秦荡吻得心里不踏实,像站在荷叶上,随时都有可能翻进水里。
「我就不能不带任何目的,单纯地想和你亲亲么?」
「你说这话,自己心不心虚?」秦荡反问。
他摁着她的脑袋低了点儿,唇在额头上试探温度。
也没发烧。
那就更可疑了。
「你这样,游戏很难继续。」
「我在你身上吃的亏太多了,现在是条件反射。」
「你话好多。」晏厘重新以吻封缄。
秦荡难得对这种事退避三舍:「你这架势,准备从我手里套走y」
「你给么?」
「你先去问问秦行简还有整个秦家同不同意。」
晏厘轻轻吐息,咬他的脖子,「我没那么贪心也没那么大胆,这次要的很少,很容易就能办到。」
秦荡挑眉,咬回去:「说。」
「做完再说。」
「不说不做。」
奇了怪了,禽兽今天竟然压住兽性做人了。
晏厘有点头疼。
秦荡抱着她往客厅走,把人丢在沙发上。
晏厘随手抓了只抱枕,刚准备坐起身,被他压着向后倒在沙发上。
「你今天,不行?」犹豫了会儿,她问。
换做平常,她都不用怎么主动,稍微勾一下,他早就扑上来了。
秦荡轻嗤:「在床上丢了钱权丢了性命的男人一抓一大把,多少惨烈的先例在我面前摆着,这我总不能效仿。」
晏厘索性和他开诚布公:「我就是突然觉得,我得把你巴结好点,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万一你选择救我呢。」
秦荡没做声,唇角抿成直线。
再发生这种事情,他还是会选阮竺清。
许是可怜她,他倒也没有说出来。
晏厘很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退了一步,「或者万一我没捡回命来,你张个口,让人帮我收个尸,买个风水好点儿的墓地……」
「头一次见有人咒自己死的。」
「我都说了是万一。」
秦荡低头咬她的唇。
这张嘴还是说不出什么好听话来。
晏厘觉得这件事上,他多少是有点愧疚的,否则也不会全程都如此温柔,温柔得不像他。
并且她都没发现,上次卧室抽屉里的那盒用光了,他无声无息地补了三盒新的。
正好方便了他今天放纵。
要说变化也不是没有,先头几次他都是拔器无情,顶多让她在他怀里缓几分钟。
现在倒是愿意抱她去洗个澡。
晏厘半趴在浴缸边,全身都没力气。
秦荡问她:「哪个是洗头发的?」
「在柜子里。」
秦荡打开柜子,在手上挤了些洗发露。
往她头发上抹时,晏厘懒懒地开口:「不要这个,要旁边那个栀子花味的。」
「有区别?」
她闭着眼睛,没再说话。
秦荡忍着再来一次的冲动,重新挤了她说的那种,手指生疏地插进她的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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