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荡低咒一声,连忙跟上去认错:“我那个时候年少轻狂,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在我心里是无可替代的。”
晏厘没搭理他,继续往前走。
还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男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她拧着眉,连忙回头看他的情况。
秦荡捂着脖子,脸上写满了痛苦。
“怎么了?是不是扯到伤口了?我们去找苏医生……”
话还没说完,她猝不及防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反应过来后,秦荡先她一步开口:“你都答应和我领证了,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反悔,算我求你。”
他大概是真的怕了,姿态放得极低,毕竟两个人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
晏厘抿唇,须臾,才抬头看着他:“YM的事情怎么办?”
话题转得太快,以至于秦荡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她一脸担忧地盯着他看,秦荡翘起唇角,笑的肆意:“你别小看你男人。”
“舅舅他们如果知道实情的话,应该会帮你的。”
“秦家人都是疯子,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能把谭家搭上。”
晏厘瞳色因为他这句话变得更深了。
“你要是真心疼我,今天晚上就别拒绝我。”
“不行。”
秦荡像只路边可怜巴巴的狗。
“医生说什么你忘记了?”
“医生说的也不一定对。”秦荡嘴硬。
“你别闹了。”晏厘压了压唇角,片刻,又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了句话。
她呼出的气息成功点燃他耳根的一把火,烧的火红。
——“你不能乱动,不过我可以帮你。”
秦荡出院的第二天,回了趟秦家,老夫人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谭明朗在晏厘生日那天亲自带她回了谭家,并未大肆张扬,是晏厘的意思,一家人能团聚就好。
两位老人很多年没这么高兴过,笑得合不拢嘴,连连把自己珍藏的宝贝往晏厘怀里塞。
晏厘在谭家住了一段时间,秦荡每天都偷偷往谭家跑。
第一天是光明正大去的,一家人都表示欢迎,但到了休息时间,谭璘带头赶人,得意洋洋地送走了一脸失落的秦荡。
第二天秦荡就学精了,偷偷翻墙进来,晏厘洗完澡就看见房间窗台上坐着一个人。
她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惊呼,所有的声音都被秦荡以吻封缄。
于是秦二公子借着这样的方法,偷偷摸摸在谭家住了一周,晚上十二点之后翻墙进去,早上六点之前又翻出去。
晏厘调侃她是“金屋藏娇”,秦荡欣然承认。
他白天都很忙,秦行简接手秦荡的工作后,YM业绩连连下滑,引起外界关注,秦老夫人只得又让秦荡回去。
最近YM并不太平,之前频繁和YM抢订单项目的Cabin公司,近来愈发猖狂,秦荡和老夫人身边的几个心腹主动向其示好,请Cabin的总裁吃了好几次饭。
然对方饭该吃吃,合作照样抢,气的老夫人一度住进医院。
秦荡说起这事儿的时候,晏厘正坐在化妆桌前护肤。
看见她脖子上戴着的戒指,秦荡走过去取下来,拉着她的手将戒指戴在中指上。
“你干什么?”晏厘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