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树依旧没太意外,毕竟他清楚剧情,对着白听言点了点头,谢树放下手机,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
谢树有点儿洁癖,今天出了点儿汗,不洗澡谢树不会上床。
他洗澡的速度一向很快,擦着头发进寝室的时候,也不过几分钟,还是在赵斯宇的催促下,加快了速度的结果。
“谢了兄弟。”
谢树一出来,赵斯宇就冲了进去,路过谢树的时候,道了声儿谢,看起来憋的很辛苦。
看了一眼手机,没什么新消息,谢树拿着吹风走了出去,他们寝室不让用吹风机,只能去走廊公共插头吹头发。
吹完头发回寝室的时候,谢树才发现主角攻已经不在了,而白听言抱着手机,看样子是在跟人发消息。
谢树还没坐下,手机就响了起来,看了一眼白听言,谢树拿着手机,走出了寝室门。
“阿树,怎么办,你爸来找我了,他好像出事了。”
一接通,对面带着哭腔的女人声音就这么窜进了谢树的耳中。
看了一眼备注妈妈的电话号,谢树微皱了皱眉。
“等一下。”
这栋宿舍楼并不高,只有七层,谢树爬了几楼,速度很快,上了天台。
“您先别哭,出什么事儿了,您慢慢说。”
靠着天台的护栏,谢树语气平静,沉稳的声线似乎抚平了女人的恐慌,电话那头顿了顿,哭声渐弱。
但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害怕,语序混乱,听得谢树有些头疼。
“这样吧,这周六我会去看您,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可以吗?”
捏了捏鼻梁,谢树语气和缓,带着某种安抚的意味。
虽然谢树七岁就没了爹妈,但对于病人该用什么态度,谢树还是知道的。
他既然用了这个身份,那么这个身份的一切,他都会负责。
听见谢树说自己会去看她,女人有些高兴,连连答好。
安抚住女人的情绪后,谢树又想抽烟了,但是他答应过谢韵,不会再碰烟,所以谢树撕开了一片口香糖,放进了嘴里。
想到了谢韵,谢树垂眸,看着手里的锡箔纸,看了半晌,修长好看的手指微动,将银色的纸片折了折,放在了天台的护台上。
转身下楼的瞬间,一股烟味儿飘向了谢树的鼻翼,迟疑地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天台,什么都没发现后,谢树才抬脚走下了楼。
谢树走后,一道身影从天台的水箱后走了出来。
陆承怀丢下手里抽了一半的香烟,抬脚辗了辗,漫不经心地看着谢树离开的方向。
随后走到了谢树接电话的位置,银色的三角形纸片出现在了陆承怀的眼前,想到刚才谢树的神色,陆承怀把玩着手里小小的纸片,轻笑了笑。
谢树回到寝室后就径直上了床,除非特殊时候,不然谢树的作息一向很规律。
十点前睡觉是谢树的习惯,出去接了个电话的功夫,时间就已经到九点半了,他在天台待了一个多小时。
谢树回来后不久,陆承怀也回了寝室,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谢树的位置,陆承怀也翻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