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左侧依次坐着代正刚、卢传宗、王长福、祝代春、郑三虎、黄思德、聂洪、疤子、董渔等军方高官,右侧则是莫怀文、徐元华、周来福、唐作相、黄安寿等民政官员,王二丫和王代喜忝陪末席。明代以左为尊,而军方排在左侧,从这个排位也可以显出登州镇与其他明朝体系的区别。,而第一排的人大多神色自若,比如黄思德、聂洪、疤子和董渔,他们的机构都没有变化,只是编制数量稍有调整,他们本人也都在之前被陈新召见过,仍然是原来的职务,所以他们非常轻松,只等着看看热闹。
代正刚他们则不一样,他们都是双重身份,朝廷的官职早就有了,不过他们也明白那东西在登州镇没用,还得看登镇自己的直卫。陈新虽然也曾跟他们谈过,但并未确定是那个营头,因为陈新的编制也一直没有定下,需要与刘民有最后协商。最近两天中军部开始发布一些调令,都是针对中下层军官的,各个营头都被打乱,甚至包括旅顺的部队也有调整,唯一没动的就是金州的两支骑兵。
卢传宗瞟了旁边一眼,看到郑三虎坐在军官最右边,嘴巴撇了一下,这些位置是中军部先排定的,那就说明郑三虎果然要如传言一样升任营官,郑三虎也是张家湾来的纤夫,加上王长福,就有了两个营官了,另外那个范守业则是骑马步兵千总,其费用不比一个步兵营差多少。
他想起开场前王长福眼神中的得色,心中越发有些感觉不妙,从去年下半年开始,他便察觉陈新有些疏远,这是种说不清的感觉,虽然陈新每次见他仍是十分热络。
身弥岛之战后他本来觉得自己应该会成为新的营官,最后却是王长福开始一路提拔,最先成为了新的营官,虽然只是预备营,但提升的态势十分明显。这让卢传宗心中的不平之气更重。
卢传宗想到此处斜着看了王长福一眼,只见王长福目不斜视,下巴微微扬着。卢传宗收回目光,转到了正在发言的刘破军身上。
“……总兵府为登州镇最高指挥机构,所有军令政令皆出自总兵府及下属各司,登州其余官员所下之命令不得私自执行,必经总兵府同意并下达正式命令文书方能执行。”
这早在众人意料中,刘破军停顿一下道,“总兵府下辖中军部、民事部,直辖侍从室、情报局、外务司。”
下面开始有些嗡嗡声,一上来就出了一个新东西,以前是没有参将府这一说的,只有一个中军部,这说明民政正式归到总兵府之下,不像以前和中军部并立,也就是说民政明确是总兵府的下属部门。
民政一方稍稍有些搔动,发出些嗡嗡声,刘民有自顾自的喝茶,军政一体是战争时期最高效的做法,虽然他希望军政民政协调发展,但陈新毕竟只是个武官,民政就只能归在总兵府下,使得军事色彩更加浓重,这也是没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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