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先趴在床上。”南宫济昰摇摇头,指着大床说道。
“哦。”萧风点点头,趴在了床上。
南宫济昰打开随身盒子,从里面取出三十六路金针,走到床边:“别动了。”说完,陆续把三十六支金针插在萧风后背的穴位上。
“怎么凉飕飕的。”萧风倒是沒觉得多疼,扭头问道。
“嗯,待会就好了。”南宫济昰也不解释,坐在旁边椅子上。
大概十多分钟时间,南宫济昰一支支金针取下來,重新放回盒子里:“起來吧。”
萧风翻身起來,舒展一下胳膊:“咦,好像轻松了不少。”
“呵呵。”南宫济昰笑了笑,看着萧风:“要想学会金针杀人技巧,那得勤学苦练才可以,要不然沒用的。”
“嗯嗯。”萧风点点头,无论要学什么,都得下苦功才可以,这个道理他懂。
“给,先用这个练。”南宫济昰掏出一小包东西,递给萧风。
萧风接过來,傻眼了:“缝衣服的针。”
“对,这玩意硬,比金针更好练。”南宫济昰点点头,说出几句技巧,指着衣柜:“什么时候,能入木三分,再学下一步。”
“……”萧风无语,这个衣橱可不是那些便宜货,是完全用实木做成的,要想入木三分,沒个一年半载的练习,估计难啊。
“怎么,怕了,吃不了苦。”南宫济昰嘲弄的问道。
“怎么可能。”萧风抓起一根针,一扬手,向着衣橱射去。
‘啪’,轻微的响声,缝衣针堪堪射进去一点。
“腕力与腰力一定要配合好,就像这样。”南宫济昰拿过來一根,扬手,缝衣针半根沒入。
萧风惊骇,这要是射在人体要害上,可真有种杀人于无形的感觉啊。
“好了,一些步骤和诀窍及注意方法,我都告诉你了,你多勤加练习,我走了。”南宫济昰捋了捋胡子,拿起了金针。
“南宫爷爷,你见过我爷爷了吗。”萧风想到什么,忙问道。
“嗯,我就是从那边过來的。”南宫济昰点点头:“老家伙让我给你带两句话。”
“什么话。”
“你是他荆莫闲的孙子,吃什么都不能吃亏,京城谁欠了你的,这次他就要连本带利收回,哪怕在京城掀起血雨腥风。”
萧风心中微颤,随即一股暖意升起:“他……”
“阿风,别让他失望,他对你抱的期望很高。”南宫济昰拍了拍萧风的肩膀,认真地说道。
“嗯,不会的。”萧风重重点头。
“好,我走了。”南宫济昰不再停留,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我送你,南宫爷爷。”萧风赶紧跟上去,要不是因为沒穿衣服,他就送到酒店门口了。
南宫济昰走了,萧风回到房间里,拿起床上的缝衣针,缓步走到衣橱前,看着南宫济昰射进去的那根针,目光微寒:“杀人于无形。”
在接下來的几个小时中,萧风几乎沒有休息,他拿着缝衣针,学着南宫济昰的样子,一下又一下练习着,直到手酸腰麻,才停了下來。
“风哥,我们该去找老王了。”夜色黑了,螃蟹从外面进來。
“好。”躺在大床上的萧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快速穿上衣服,“我们走吧。”
萧风和螃蟹再次出门,向着与老王约好的地方驶去,在京城,老王是他手里颇有重量的一张牌,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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