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元宝藏得到了李密的器重,被封为上柱国,可谓在瓦岗寨风生水起,位极人臣,但他没有把王儒信带出来。
但王儒信后来跟翟让混的很好,虽然只是个参军,但翟让对他言听计从,引为心腹。可他仍然只是个参军司马。
因为翟让现在只是名义上的宰相,给他升不了官儿,人事任免权,全都在李密的掌握之中,所以他心里非常不满。
了解到这些情况之后,长孙无忌一下子带来了二十名美女,一千两黄金,到了金镛城之后,点名就要见王儒信,并且说自己是来访友的。
此刻驻守在金镛城的是李密的心腹王伯当,但王伯当没拿他这事儿当回事儿,他也不愿意去得罪王儒信这个小人,现在瓦岗军中最有名的小人就两个,全都是翟让的亲信,一个王儒信还有一个邴元真。
这俩玩意儿没人敢搭理他们,迎风臭十里。所以直接就给放了过去,爱咋地咋地吧。他哪里知道,这是放了个祸害过去。
此刻李密和翟让的帅帐,全都聚集在洛阳城外三十里,连营附近,盘查非常严密。但因为有王伯当的手令,所以长孙无忌很轻松的就接近了营寨。之后,也没什么悬念的见到了王儒信本尊。
“什么客商要见我啊?”
王儒信一听说有客商要见他,而且带了好几大车的货物,顿时就不淡定了,摆明了这是来送礼的啊。
所以他背着手一脸倨傲的走出了辕门,可是走过去一看,顿时就愣住了,赶忙小跑过来行礼:“我当是谁,原来是长孙公子,恩人,您怎么忽然来了,快请,快点里边请啊。”
长孙无忌赶忙还礼,舔了舔嘴唇不好意思的说:“王大人,这趟来,我的心里非常惭愧,我是有求而来呀。”
“公子快别说这样的客气话,当年要不是公子,我王儒信现在还在讨饭呢。您对我的恩情,我是时刻不能忘啊。”
王儒信说这话的时候,小眼睛一个劲儿的瞟着长孙无忌带来的几十辆马车,发觉还有十几辆是拉人的,暗想,不会全家都来了吧。
长孙无忌咳嗽了一声脸红的说:“实不相瞒,我是走投无路才来投奔王大人的,我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
王儒信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呵呵一笑,背着手说:“这,这不大好办啊,公子的确是帮过我,如果你个人有事儿,我说什么也得帮忙。可你这一大家子,哎呀,我在这里实在不能做主啊。这是翟让大龙头的地盘啊。”
“这,这——”长孙无忌一脸苦涩:“王大人能够看在以前的情面上通融通融,我这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就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吧。”
“以前的情分啊?”王儒信张开嘴巴,惊愕的瞅着长孙无忌:“我说长孙公子啊,以前的情分也没那么大吧。再说都过去这么多年的事情了,这也不能没完没了对不对,不是我不够意思,实在,帮不上啊。”
“你说你这一大家子人,人吃马喂,都需要钱不是,钱这东西,可不是拿嘴说说的,您应该明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