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炳义越来越看不清秦虎的套路了,这种事情如果抖出来,对谁都不好,尤其会影响冠军侯府的名声。
所以他理直气壮的说:“这件案子很明显就是刁民诬陷,想要勒索侯府,所以下官把他们都下狱了。”
“那么这一两银子买二十亩地,也很正常了?”
“是很正常,现在兵荒马乱,没有人愿意种地,有人出钱已经不错了,李老头家里等着用钱,自然就卖了,事后又不肯把地交出来,他的儿子还想暴力抗法,死了也是咎由自取,下官没有判错。”
白炳义口才一流,脑筋聪明,迅速的就为自己编造出了一番理由。其实这理由漏洞百出,不合情理,但只要秦虎不揭穿,就没人敢说话。
“达奚大人,是这样的吗?”
达奚善意瞪了白炳义一眼:“胡说八道,那李老头全家开荒二十年,才开出了十几亩地,他爹就是开荒累死的,三代人啊,就卖一两银子,白大人真是有才呀,你有多少这样的地,本府全都要了。”
“这么说,不大可能是自愿的了。”秦虎低下头盯着郑老六:“我再问你,你和白县令是怎么认识的?”
这一点他们俩都无法抵赖,因为郑老六刚出来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白炳义,所以白炳义顿时有点傻了。
郑老六可没有白炳义这么好的脑子,现场编,他编了半天也编不圆,下意识的就拿眼睛去看郭谦。
“你看咱家做什么,咱家可不知道你干的荒唐事儿。”
“达奚大人,请先把白炳义革职,等我奏明皇上,再行处置。”
“是。”
白炳义慌了:“侯爷,您不能这么处理下官,下官这么做可全都是为了您着想,不过是几条刁民的性命而已,现在天天打仗,月月死人,何必这么认真,大将军打一次仗,死伤过万也有可能啊。”
“打仗死人是打仗死人,杀人犯法是杀人犯法,亏你做官做到了洛阳县令这么重要的职位,居然连这点道理都不懂,来人,给我抓起来,听候朝廷发落。”
“郑老六,本大将军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怎么认识的白炳义,你要是说出来,本大将军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是郭公公,是郭公公帮奴才引荐的,大将军饶命,饶命啊。”郑老六一看,秦大将军居然把白炳义当场撤职了,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善了,吓的把郭谦说了出来。
“郭公公,那郑老六只是一介平民,他不可能有机会认识白县令,你这从中牵线搭桥,妨碍司法公正的罪名算是落实了。”
“白炳义,本大将军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郑老六说的是不是实话?”
白炳义刚被扒了官衣,此刻正六神无主,感觉大难临头,听秦虎这么说,赶忙跪在地上:“大将军,的确是这样的,下官迫于郭公公压力,实在无可奈何,才错判了这个案子,本官实在是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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