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到底是讲她要屈尊做个不需要明媒正娶的侍妾耿耿于怀的,亲自修书一封,要她的娘亲拦住她,静静等待她的安排。
她就这样被禁了足,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在房子里,没有笑脸,也没有哭闹。她终于觉得,她身处在叶赫那拉氏的大家族,家族的利益,永远都是高于一切的。她没有选择的权力,也没有说不的权力。
她只能对着她手中的针手中的线,对着铜镜子中的自己顾影自怜。
她是折了翅膀的鸟儿,飞不起来,也落不下去,她已经好久没有开怀笑过了,也好久没有出门呼吸到外面的空气。
她喜欢巴茗的随性,她总觉得,这个女孩不是和她们在一个世界的人,她那么的鹤立鸡群,似乎是什么都不能让她折下高贵的腰肢,似乎她是谁都管束不了,什么都不怕的。
她是真的很羡慕。她的生活,外人看来很是羡慕,其实,其中的苦乐甜酸,只有她自己懂。她算什么不过是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雀罢了。没有自己的天空。
她输给巴茗,也输的心甘情愿,她确实有一种不一样的气质,与她们这些女子都不同,王爷喜欢爱慕,也是正常的吧。
她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这边巴茗和赫连琛正在王府里打闹,赫连琛从来没见过巴茗的古装,他脱着巴茗去逛了好多首饰店,买了好多首饰给她,这会儿,他正拽了她坐在铜镜子钱,捧起她的脸,为她的发间插上各式各样的簪子。
有凤凰衔珠的,有寒烟点翠的,他一样一样的比量着,似乎怎么样都是最美的,美的让他收不住手。
巴茗便在他的手掌心里收不住笑,眼神里都是阳光和一闪一闪的小星星,她看着赫连琛的光洁的额头,从来没见过的样子,她就想笑。还好自己没有那么难看,头发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巴茗掌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赫连琛看她笑就知道没好事,于是收紧了手心的力度,捏紧了她的下巴,问到:“小妮子,你扑哧扑哧的笑什么呢?”
巴茗白了他一眼说:“笑你的大光头,笑你好丑。”
赫连琛一个使劲,巴茗就跌到他的怀里,他使劲的捏她的脸。咯吱她的腰肢,嘴里还边含笑边说:“好啊,笑话我。看来我是好久没欺负你,你都不把我当爷儿看了是吧。”他看巴茗低声轻呼,又要像以前一样,像个泥鳅一样的溜走,赶紧收紧手掌的力道,把她紧紧箍在怀里。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说:“既然进了我的怀,就休想再从我的怀里溜走。”
说罢,他的唇开始从耳垂蔓延,缓缓的到脖颈。巴茗只觉得他的呼吸所触及的地方都一片痒痒的灼热。像是一只小兽,在骚动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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