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哭,现在知道哭,当时干嘛提那种要求。”果果姐很不屑卿让让。
卿让让是有口难言,就算她说陆放陷害她,也没人信,就算有人信了,那又会牵出以前的种种,让她更痛苦,她只能哑巴吃黄连。
“我知道你是一时头脑发热,不过这事儿也真奇怪,总裁怎么会答应你呢?”多多弟安慰的拍拍卿让让。
“我也不知道。”卿让让撇撇嘴。那罪魁祸首,做了那件事后,就失去了影子,留下她一个人面对当天那么多带着敌意的目光,还是Bob送她回家的,之后卿让让再也没见过陆放。
“总裁去哪儿了?”果果姐问。
“我怎么知道,那以后我都没见过他。”卿让让无比的冤枉。
“哎,其实我们大家都知道你也是受害者。”多多弟叹息一声,“只不过大家还是气不过而已。”
卿让让不明白多多弟的意思。
“我们怀疑是总裁借你来让某人生气嫉妒。因为前几天小报发现米琳和严氏珠宝的小开严礼在花满楼吃饭,很亲密,手挽着手。所以我们在猜是不是总裁想接你让米琳吃醋。”
卿让让愕然,米琳另有所爱?陆放情场失意?真有够豪门言情剧的。
“那米琳怎么回应的?”卿让让也来了兴趣。
“咳咳。”多多弟清了清嗓子,“据最新情报反应,总裁该是携米琳去巴黎了,表面上是出差,但是你也知道,巴黎是个浪漫之都,嗯,那个……”
“其实你也挺冤枉的,让让,哎,你也别往心里去,其实能给总裁当女炮灰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福气的。”果果姐拍拍卿让让的肩膀。
“那这个全民公敌网……”
“哎,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我们这么明白事情真相的。”多多弟很自豪。
例如王灿就不了解真相。
卿让让在电梯口遇上王灿的时候,他的表情很尴尬。
“对不起。”卿让让攀住即将关闭的电梯门,她也不懂自己为何对王灿说对不起。
王灿只是耸耸肩膀,尴尬一笑,所有的事便在尽在这一笑中。
卿让让不知道王灿会怎么想自己,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一个费尽心思傍大款的女人?又或者一个可怜的女人?
的确可怜,卿让让在“求婚”成功后,就被未婚夫抛下,这未婚夫还跟着另一个女人跑了,的确很可怜,不过最可怜的还是居然没人来可怜她卿让让,你说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你得了吧你,别摆出一副占了便宜还诉苦的模样,全世界都知道你向陆放求婚成功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像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这种事从来不会说说就算了,你就安一百个心,洗干净当陆夫人吧。”萧小悠一副你很欠扁的样子看着卿让让。
直接把卿让让的诉苦给堵了回去。
“可是,他抛下我和米琳去了巴黎。”卿让让对着萧小悠自然没有隐瞒,她最在意的还是这件事。她不在乎被陆放设计,因为那结果也许就是她心里所期盼的。
“得了吧,这种有钱人家公子谁没有一笔风流帐,要做他的媳妇儿,你就必须练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功力。”
“可我不是为了他的钱才……”卿让让虽然老大不小了,可那一颗追求纯真爱情的心还是没有泯灭。
“那你就更惨了,你还是赶紧为了他的钱做准备吧。”萧小悠说的是大实话,因为新闻里她最爱看社会版,每天都能看到一幕幕夫妻间的悲喜剧发生,这种豪门夫妻最后没几桩健在的。
“哎,鲜花果然不属于赏花的人啊,完全是属于牛粪。”萧小悠继续感叹,“你还是能享受一天他的美色就享受一天吧,多幸福啊。”
“幸福个屁。”卿让让不得不说脏话,“我的生活都乱套了,本来好好的一辆匀速列车,非被他改成了非匀速,匀速的生活才叫幸福,跟云霄飞车似的生活那叫谋杀。”卿让让义愤填膺。
“你是在气他现在还不回来吧?”萧小悠一语中的。
“萧小悠,你还是不是我朋友啊?”卿让让站了起来。
“是,当然是,我还指望在陆放借我钱买房子呢。”萧小悠赔笑。
卿让让顿时没了情绪,也许一切都在改变。从陆放介入她的生活后,不管她自己是不是真的开心,幸福,每个人就已经把她定义为幸福的人了,仿佛她的每一次埋怨那都是带着炫耀的甜蜜的诉苦,每个人都觉得她生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