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问天凝视她那对羊角,深深嵌入她头发中,绝非假扮,他愈发谨慎,道:“姑娘到底是人是妖?”
少女嘟着嘴道:“好啦,我怕了你,都跟你说了吧,我叫秋羊儿,乃是山神,你瞧我这般模样,怎会是妖怪?”
阳问天怀疑问道:“秋羊姑娘,你可是生病了?为何...为何身上...这般...”
秋羊儿一跃而起,横躺在阳问天怀里,阳问天登时气血翻涌,口干舌燥,感到这尤物旷古罕有,若能一亲芳泽,真是死也不冤。秋羊吐出一口香气,阳问天深深呼吸,大有醺醺之意,秋羊啐道:“你...带我走,我做你老婆好不好?”
阳问天想也不想,道:“好,我....”
秋羊热情如火,霎时摸向他情浓之处,稍稍一碰,欢喜的嘤咛一声,道:“你....你是童男子么?那可好极啦。”
阳问天将秋羊抛在草堆中,秋羊衣衫滑落,身子一览无遗,神情又害羞,又挑··逗,正像是头一次偷尝私情的少女。
忽然间,背后传来尖叫声,阳问天一个冷颤,听出那是道儿呼喊,他神智片刻间清醒,一咬舌尖,眼前一黑,旋即想的明白,转身飞奔,循声找去。
跑了三里路,眼前出现一身高十尺的巨汉,那巨汉浑身黑毛,头顶一双牛角,赤身裸··体,显然情··欲暴涨,难以抑制,形体可怖之极。道儿摔在一旁,身上衣衫已被扯碎大片,眼神愤怒凶狠,绝不屈服。
阳问天怒道:“放开她!”一剑向那巨汉刺去。
那巨汉发了疯,不躲不闪,任由阳问天刺中肩膀,只是他皮粗肉厚,这一剑似是刺入石头般。
巨汉恼道:“你瞧见那秋羊没有?我忍受不住,我....我要与她同··房!我...我要让她欢喜的升天!”
阳问天心道:“原来你就是那秋羊姑娘口中的恶人。”拔出剑来,一招“天神伏牛”,双剑交叉,斩向巨汉脖子。巨汉脑袋一低一抬,牛角直掀,阳问天双剑巨震,手臂酸麻,一个跟头翻出。他不禁惶急:“这巨汉武功更胜过那圣刀祭祀任意中一人。”
顷刻之间,巨汉身子一矮,又霎时拔起,牛角刺出,威势剧烈。阳问天倏然跃起,喀嚓一声,这巨汉连撞断五、六棵树。他头顶举起树干,又朝阳问天扔来。
阳问天怕伤着道儿,举剑一封,将那树干搅碎。他脑子转动,想起盘蜒与二老相斗状况,思忖:“这巨汉疯疯癫癫,犯了武学中大忌,我....好好想想,定有胜他的法子。”
这巨汉招式简单至极,只用牛角冲撞顶戳,但他力气大,这一顶足有千斤之力,且皮粗肉厚,即便是阳问天手中利器也伤他不得。若要刺他双眼,他那牛角弯曲,将他双眼挡得严实,万万难以奏效。
阳问天急急思索,无意间看了道儿一眼,见她肌肤白嫩,眼下衣物残破,身姿动人,脑中灵感一闪,喊道:“有了!”
道儿忙问:“什么有了?你小心!”
巨汉仰天怒吼,又朝阳问天扑来,阳问天牢牢盯着他,待他突至近处,身子一钻,从毫厘之间钻入巨汉身下,长剑一斩,巨汉“哇哇”大叫,捂住双腿间,鲜血涌出。
阳问天重创敌手,翻身爬起,更是称奇:“他这话儿虽是弱点,可我这一剑竟没能叫他断子绝孙,可惜可惜,可恨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