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抬起头看了看下头的二人,那刺史刚要说话,他伸手阻止,然后咳嗽了一声:“来人啊,将此两名乱党即刻问斩,记下名字,待为禀报。”
旁边的军士立刻上前,不由分说的就上去拽人,那刺史和县令一下子人都恍惚了,等到都被拖到军帐门口时他们才缓过劲儿来,那刺史高喊起来:“姓夏的!我日你姥姥!我是朝廷亲派的刺史!陛下杀我都要过三省,你凭什么!姓夏的!有人会叫你不得好死!”
叫嚷声哭嚎声由近至远最终停止,夏林却只是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轻笑一声没有言语。
过了一会儿,两颗放了血并被盐巴石灰腌起来的人头摆在了盒子里放到了夏林面前,而他则活动了一下脖子点了点头:“存好,到时给京中的老爷们铸个京观。”
“将军,那罪名定什么?”旁边的参将小声问了一句。
夏林起身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你什么都问我,你脑子呢?当然是乱党朋羽,杀良冒功,吓阻大军,延误军机。你说说,哪条不是死罪?记上就完事了。”
上来杀了个刺史杀了个县令,那些个衙役和地方的守军当时就没了心气,再见到这身穿白色轻衣的书生时,一个个腿肚子都转了筋,连抬起眼对视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我再问一次。”夏林将那个一开始拦路的军士揪到了面前:“前方可是有瘟疫还是没瘟疫?”
之前说话,他们觉得有上官给自己兜底,不知道有多硬气,而现在夏林一开嗓,他尿都快下来了,双腿噗通一声跪倒:“没……没瘟疫……都是假的,他们不想叫将军过去罢了。”
“幼稚。”
夏林指了指后头的大帐:“看到后头的营帐没有?看到那破虏重骑的标没有?回去跟你们大营的将军说,想拦我路,凑十万人过来再说。这刺史跟县令的脑袋我就收下了,我不想但也不介意再多收一个。”
说着他把人往后一推,举起手来:“大军休整直至明日。”
这些地方上的兵丁连滚带爬的跑了,他们自然是要跑回大营去跟这边的营将去说。
“什么?蒋刺史和周县令都被砍了脑袋?”
“将军,千真万确啊……那狂徒还说若是你出现了,他不介意再多收一个脑袋。”
这地方行营的营将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当真是狂妄,好啊!”
说完他将手上的水杯往地上一摔:“传令下去!”
这时屋里的所有人都站起了身来,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
“传令下去,今日开始闭营,等剿匪大军通过之后再开营。”营将点了点头说道:“就说……就说这天气炎热,暂缓操练。”
所有人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而这位营将则摊开手:“你们有毛病是不是?人家有重骑有射雕,一身铠甲装备是一等军的配置,你们这些三等军的匹夫图个什么?之前是刺史让咱们去拦,咱们不得不去,现在刺史都让人给宰了,你们要干什么?真谋反啊?真谋反人家可要踏平咱们大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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