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的情绪变的快,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他只能站在门口,只要按门铃,她就会突然冲出,将他拖进去打,似乎铁了心要和他打一场,可她想没想过,他怎么舍得对她动手呢!
第四天,杰米被接走看望奶奶,裴然索性破罐子破摔,把电视调到最大声,随他按去,那天邻居恰好也上夜班,没人出来看笑话。
“裴然,快开门!”安辰羽实在气不过,装不下去了,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卡擦打开大门,裴然正蜷缩在沙发里,满眼荒凉。
“说,究竟怎么了!难道想毁约,我为了你流了多少鼻血,差点障碍了,你敢毁约试试!”他却是也气,不禁说了重话,可双手还是很有分寸的把她扶起来,拨开她凌乱的发丝,紧紧逼视那双哀伤的眼,“宝贝,原谅我好嘛……他结婚,我们也可以结婚……”
后半句话被吞进腹中,他从未想过小然会主动亲吻,那身体柔软如棉,藕臂如蛇,紧紧缠绕,仿佛要燃尽最后的热情。
她没什么技巧,仅有的知识也是模仿他曾经用过的,凭着这么点本领,死死的抱住他的头,胡乱的吻着,那两片唇犹如该死的媚-药-,令人蚀骨-销-魂。
他中了她的毒,这辈子都很难戒掉,更别提如此狂热的投怀送抱,安辰羽感觉全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消失,理智正被某种隐秘的渴望鲸吞蚕食……
原来她主动起来是这样的美,这样的风-情-万-种,纤细的身体绵软的仿佛一不留神既要被折断,只是那双让人最爱的眼眸为何平静无波,连一丝涟漪都没有。闭上淡然而平静的眼眸,她笨拙又狠命的抱紧他,吻着他,等待他兽-欲-爆发,狂风骤雨。
女人往往为爱付出性,男人却为性不得不付出爱——by娟子
绵绵柔柔的吻落在肌肤上只能带来0。02秒的快——感,3秒的想入非非,可是带不来一生的伴随。安辰羽大口大口喘着气,却笑着拉开裴然,“好了,知道你爱我,宝贝,点到为止吧。”
她没有松开手,依旧抱着他的头,带着温度的,筋脉还在跳动。
仿佛连时间也跟着安静下来,激-吻变成了一种深沉的拥抱,一直抱到半夜,两个人身体都酸了麻了,裴然似乎才回过神,安辰羽以为她可能要羞窘或者解释点什么,事实上裴然只对他笑了笑,“太晚,去睡吧。”
“是不是曾小姐?”
“……”
“她告诉你方知墨的事情?”
“……”
“方知墨左腿……”
“……”
“是不是难过?不是?如果你难过,会回到他身边么?”
“他失去腿,我失去子-宫,他昏迷了两年,我却清醒了两年。你说他是不是很幸运?我宁愿自己昏迷,昏迷了就不会痛。好了,这是昨天的事情,趁着天还没亮,睡觉吧。”她轻轻挪了挪身子,离开安辰羽的怀抱,离开了沙发,将齐肩短发挽了挽,捆在后脑勺,就走进洗手间,水声哗哗,大约在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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