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臣他老婆兴致勃勃地拉着她们去看拍摄。
第三天,拍摄完成,一群阔太太们闹着要学骑马,请了几个帅哥教练。郁洁会骑懒得跟她们一群为了看帅哥的伪爱好者掺和便扔下她们自己去玩了。
人不少,半吊子也不少。半路还遇见个摔下马的,不知道盐水袋破了没有。
跨栏那边没有人,郁洁拉住马轻拍拍马儿的脖子:“小子,看你的了,过去的话给你买糖吃。”
第一道,跳过。
第二道,跳过。
第三道,不知道哪里忽然的大炮仗声,马儿受惊将郁洁掀翻在地。
郁洁第一个念头是:亏了自己没塞盐水袋,破了的话是个大问题。还好没大头朝下,否则没有头盔的保护她就头断血流了。
第二个念头:真他娘疼,不知道哪里骨头摔断了。
第二个念头过于强烈所以下面的念头都被淹没了。
常识,维持原姿势不动,免得肋骨插到内脏内出血。
菩萨保佑,这种时候她记得这个,只是她的这个姿势实在不舒服,胳膊肘撑着地呈匍匐状,特像日本恐怖片里从楼梯上爬下来的女鬼。
“郁洁,受伤了?”顾面瘫的话多了几个字。
稍微仰脖子看看,顾均正跳下马向她走来,一边按着电话。
“要不你以为我野战匍匐前进训练?”郁洁说道,一说话都丝丝的疼。
“等下,救护人员马上就到。”顾均说道。
“谢谢。”她刚才都疼忘了。
救护人员到了,郁洁被抬上担架塞进车里,医生们看看草地上悠哉站着的顾均又看看车里的郁洁问道:“先生,您不和女朋友一起去么?”
郁洁□□一声:“医生,他不是我男朋友,谢谢。”
“去!”顾均倒是利落,一抬腿迈上车坐在担架旁边。
郁洁歪头看顾均,还是面瘫脸,不过心还挺软。
顾均也看她。
大眼瞪小眼。
“你……”
“?”只是眯眯眼示意。
“带够钱了么?我没带钱。”郁洁说道。
“信用卡。”顾均说道。
旁边的医生眼神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这个,关系好微妙啊。
温泉这边有保健室,但仅限于头疼脑热,所以还是直奔隐山区医院了,少说也有二十里地。
车开到半路电话响了,郁洁费力拿出电话看看,萧翰之,真会挑时候。
“在哪儿呢?”萧翰之问道。
“干嘛?”一说话就疼。
“你怎么了?怎么喘气声这么重?”萧翰之的职业病。
“健身房刚跑步来着,挂了啊。”郁洁说完便挂电话,电话又响郁洁不接了:“再说就出气多进气少了。”
“呃,没那么严重。”医生中肯地说道。
果然不很严重,锁骨断了一根而已。断端对位50%之上所以不用手术固定,只是一瓶接一瓶的打点滴。
顾均陪到下午接了电话说有事先走了,郁洁连声谢谢还没出口顾均人已消失在病房门口。
小护士狐疑地看看她又看看门,诡异。
郁洁打着点滴晕晕乎乎睡着了,朦胧中听见小护士聊天。
“她男朋友真绝情,把她扔下就走。”
“嗯,瞧那张脸就挺无情的。”
……
郁洁很想告诉她们:我们没关系。
懒得动。
谁爱说就说,反正假的总不能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