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巨响,直砸得五彩鸡头满脸桃花开。
“呸、呸、呸……”五彩鸡头一连吐出一嘴的龅牙,真如连珠箭一般,连绵不绝,看的叶飞也大赞:“此真神技也!”
没了牙他说话也含糊不清了:“熏…熏子,你、你敢、当家行凶!得、得兄们给我上!”
叶飞的尊臀都没从椅子上抬起来,一阵脚影闪过,落下一地落叶,哦是一地的落人,冲上来的七八个大汉,脸上各自被印上了一只鞋底印,围着叶飞摔了一地。
那五彩鸡头外号孙老虎,是这一片的街霸,加上是个官二代,虽然家里官不大,但好歹是黑白两道通吃,平时哪受过这个。
一咬牙一跺脚,立马就怂了,要不怎么叫恶人须服恶人磨。
“哎呦,厉害了我的亲哥,踢人都这么帅。”这孙老虎一服气连说话都不漏风了。
“哎呦,更厉害了我的亲姐。”孙老虎忽然眼睛一亮,向人群里躬身就拜,这是一个可以列入教科书的日式九十度鞠躬,“黄警官,您、您给喷喷礼,光、光天化日打人还有王法吗?”
“霸王姐!”叶飞吓出一身冷汗,要不怎么说冤家路窄,人群中一个高挑的女警霸气地走了出来,正是前天晚上在高速口给叶飞上了一课的黄鹂。
“这不是孙子吗?”黄鹂冷眼看了孙老虎一眼。
孙老虎也不敢反驳,谁让两人一个大院长大,打打不过,论家世背景黄鹂又甩他几条街,他不由怨恨起老爸来,没事给自己起这么个倒霉的姓,至于姓什么他老爸也做不主这事他倒没深究。
“鹂、鹂姐,您今儿在这执勤哪,辛、辛苦,”孙老虎一脸狗腿点头哈腰地说道,“姐您可得给我做主。”
“你都成老虎了,还用我给你做主?”黄鹂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
“姐,您可别不管我呀,看在小时候我上供过的大大泡泡糖情分上,您可得公正执法。”孙老虎说着,捂着嘴哎呦哎呦地哼哼唧唧起来。
“你,”黄鹂指了指叶飞,一看是这小子牙齿咬紧了几分,狠狠说道,“你怎么把人打成这样,这是故意伤害知道吗?”
“知不道,”叶飞一收敛气势,抄起一口电影里学的唐山话,活脱脱一副进城卖菜的农民模样,低头对黄鹂说道,“报告长官,我没动手呀,我就卖完菜准备回家,车子走了慢点,被后面这辆铁疙瘩滴了几下,这位孙子先生上来就冲俺一棍子,俺一抓他的的棒子,他让松手俺就松手,没想到孙子先生把自己给怼了。”
“你、你骂谁孙子!”孙老虎在一旁听了先不干了。
“你叫孙子呀?俺就听这位长官这么叫你来着。”叶飞用他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一脸无辜地望向孙老虎,看得孙老虎就是一机灵。
“你、你……”连吓带气孙老虎半天说不上话来。
叶飞不提卖菜这茬还好,一说卖菜黄鹂怎么能想不起前天晚上被叶飞借着卖菜由头开溜的事。黄鹂眯着眼睛笑着看向叶飞,眼睛里却是杀气腾腾,看得叶飞心肝脾肺肾一起肝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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