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才没兴趣管那些从他手中逃得余生的家伙怎么想,不能怪他们啊,谁让同一个人构筑的世界里还有一位过去的鳌少保呢?而最深入人心的鳌少保可不就是白浪现在这副模样?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七个人长得跟自己非常相似的,比如白浪跟徐某就是一个例子啊。
白少保一样是霸气威猛,现在骑着马也在晃悠,想着自己去哪里过夜。“明天继续杀,这次先杀那些和卓部的。带头的那几个肯定要死!至于建州鞑子这里,带头的也杀了算了。反正早晚是天下大乱,某家还要从这里开始杀透每一个驻军的所在呢。”至于什么地方是重点杀戮的,白浪倾向于东南方,比如两广。
东南一带一贯是反清复明的“大本营”,白浪也觉得从那里动手杀,然后一路往北最后杀入紫禁城取了乾隆狗命最好。只是不晓得乾隆长啥样,“莫要是盗帅留香就成......不过若是盗帅的话,杭州那些被展护卫抓住的情节就不该有吧?区区展护卫而已......”
白浪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心情也是十分愉快——今天就野外找个避风的地方睡一晚上好了。可惜的是衣服破了,刀砍箭射之下他肉身没事,头发胡子也没事——金钟罩罡气之下头发跟胡子与钢丝无异,哪怕不灌注罡气,这头发胡子也已经比常人的要坚韧许多,白浪通常是靠自家南斗圣拳的武功来剃头修面的......
所以发胶手是练不成了,电推子手倒是可以练一练。
肉身刀qiang不入,但是衣服不成,白浪的护体罡气活见鬼地护不住自己的衣服。他身上的锦袍此时破破烂烂到处都是裂口跟破洞,这个形象实在是,“狂野至极么,不过倒是没zouguang。”白浪摸了摸衣服,倒是不怎么在意。反正他其实是寒暑不侵,衣服对他而言是装饰遮羞之物——除非高温一百度低温零下一百度,否则白浪是不需要衣物这种东西来挡住外界气温变化的。
“明天某家便是裸了上身相斗也是无妨,倒不如说颇有古之猛将的威风。”这人躺在小坡上,手臂枕在脑后看着天空的繁星。马蹄声的的,有人骑着马靠近了过来,白浪一早已经从呼吸声之中认出了这是谁——除了他那个女奴,谁又会在现在找到他。那女奴翻身下马,走到了白浪这里就这样跪坐在他身边。
在笑声之中,白浪望见了军气——摇摇欲坠,谁让他算是有白虎星君下凡的传说呢......白少保将右手的铁矛往地上一插,伸手正了正自己头上的鹖冠,反手抽起长矛,双腿一发力,口中一声咆哮便双矛往前并拢,催马开始冲阵。随着他越来越近,眼前正对着他的骑兵阵线也开始了骚动,而且也越来越乱糟糟。
是对冲?还是让开?抑或是让步兵顶上?好吧现在一片混乱,就在白浪即将到达的时候,骑兵哄地一下散开了,还有人互相撞击落马的。这下后面的步兵直接露了出来,他们都还没来得及放下长qiang呢——虽然其实没用。白浪双腿一夹,让马跑了个斜线,而他伸出了左手的铁矛,借助马力同时自己挥舞,直接就砍飞了六七个步兵。那是人头与碎肢乱飞,鲜血与惨叫共舞。
基本上就一击,对方的士气就快要归零了。随后白浪拨转马头,直接就对着已经空了一块的军阵冲了进去。这人积年的老冲阵,干这一套已经得心应手了。这一冲进去立刻就是人头滚滚血流成河,而整个阵线也开始土崩瓦解——他昨天的表现太过于可怖了。现在若是白浪身后还有哪怕一百骑兵,他已经可以尽情地追杀溃兵了,这就是所谓的蹴散啊。...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中文网”,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