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贞荣见秦天纵表情mi惘,不似在跟自己开玩笑,他不由认真地把沙家的事情说了一遍。
“……不过话说回来了,即便沙家再恨你,我想他们也不敢公然出手对付你的。神yào谷内现在虽然暗涛汹涌,表面上却风平làng静,保守派跟革新派之间并没有撕破脸皮,所以天纵你的担心应该是杞人忧天。”跟秦天纵解释完沙家的事情后,袁贞荣总结道。
秦天纵闻言默然,袁贞荣总是喜欢把人xing想得太好,这也是袁贞荣前世老被人算计的缘故。
前世的秦天纵也深受袁贞荣的影响,什么事情都喜欢往好处想,以至于一次又一次遭遇不幸。
不过这一世秦天纵自然不会重蹈覆辙,除了熟悉的人外,他从来没打算轻易相信任何人,何况是yin到了骨子里的沙家。
有些话秦天纵自然是不会跟袁贞荣挑明的,让他跟一个固执的老头去辩论人xing善恶,秦天纵还没蠢到那种地步。
“师叔,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我这一次去yin云峰,主要是心中有一个医治哑病的方子,也不知道是否可行,想让师叔帮忙参考下。”秦天纵摇了摇头,把沙家的事情给扔到了一边,跟袁贞荣挑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医治哑病?”袁贞荣显然有点不适应秦天纵的跳跃xing思维,他愣了半晌后,脸上不由lu出了古怪的笑容,“天纵,你现在还敢说你对惠子没想法么,都开始琢磨医治惠子的哑病了,能够再次张嘴说话可是惠子最大的愿望啊。估计你治好了惠子的哑病,惠子也就非你莫嫁了。”
“师叔,你还是先听听我的配方有什么不妥吧……”听到袁贞荣的话,秦天纵俊脸一红,他轻声把自己研究了十几年的方子说了出来,同时也把各种yào草的yàoxingyào理解释了一遍。
“苦艾草xing凉……蝎尾含剧毒……幽元菇属yin……田明果作为调剂,妙,实在是大妙啊,师叔琢磨了多年,还没有你这半年的时间琢磨得透彻,你这个方子大善,完全可以炼制出来让惠子试试。”袁贞荣摇头晃脑地把秦天纵的yào方给诵读了一遍后,他两眼放光,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很多。
“袁贞荣长老,您怎么突然间提到师姐的名字了,您是不是在秦师兄面前说我师姐的坏话啊?”队伍前面的黎琳突然间回头大声问道。
谷惠子看到袁贞荣和秦天纵有话要说,她便领着一众师弟师妹走在前面,方便袁贞荣和秦天纵说话。
突然间听到袁贞荣提及自己的名字,她忍不住拉了拉黎琳的衣襟,羞红着脸比划了一下,让黎琳帮忙自己问话。
听到黎琳的话,袁贞荣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哈哈大笑:“惠子,你秦师兄帮你想到了一个医治哑病的方子,他光是为了找齐yào方中的yào草,便是整整半年时间啊,你回头可得好好地感谢你秦师兄。”
谷惠子闻言娇躯一震,她鼓起勇气朝秦天纵看去,秦天纵也正好看向谷惠子,两个人在空中四目相接,碰撞出一阵阵火huā。
谷惠子和秦天纵之间的那层薄膜被捅破后,两个人不再掩饰心中的yu望和倾诉,双方这你凝视,便是足足半晌的时间。
“你们这两个孩子,明明心中都有对方,偏偏还让我这个老头子在中间传话,这不是难为老头子我么?”清楚地把秦天纵和谷惠子的反应看在眼中,袁贞荣高兴之间,大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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