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建业点头,“嗯,也不算是害了蔓儿,黑山老爷这么厉害,蔓儿给他当妾室,保不准将来灵魂不灭,还能永生呢!咦?外面怎么起了妖风?”
两人推窗而看。
这妖风是从黑山老爷那个方向刮过来的。
把树枝都吹得东倒西歪。
两人心照不宣地把窗户关好,继续说话。“就是这个道理呀,爹,这次送了妹妹之后,咱们家再开几家赌坊吧?感觉现在势头好的很,将来,整个金门县都能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
施建业手里摸着两颗大核桃,“咱们还是要低调些,不可操之过急,每月初一,十五的供奉万不可断……”
正说着,施建业的眉心跳了跳。
紧接着,一股尖锐的疼痛,袭遍全身。
他捂住头部,头痛欲裂,面部一下子就扭曲了。
不仅是他,还有他的儿子施一豪。
同样也是抱着头,在痛苦地尖叫,“爹,怎么回事?我的头好疼啊!我们到底怎么了啊!”
像是有什么东西拉扯着头部,要把他拉得四分五裂一般。
施建业比施一豪更痛苦。
他的脑子里如同有尖刺在刺他。
说话都不利索。
“是……黑山……老爷!”
施一豪道,“莫非是蔓儿那个死丫头,不从黑山老爷,让黑山老爷生气了?在惩罚我们?”
说完,他赶紧朝黑山老爷所在的方向跪拜求饶,“黑山老爷在上,我们家蔓儿不懂事,您尽管惩罚她,与我等无关啊!我等还是对黑山老爷您尽心尽力孝敬的啊!求您放过我们吧!”
此时,施建业的七窍已经开始流血了。
他眼珠子秃出来了,身上处处暴出血线。
“不是,是反噬!是供奉反噬,我们的名字都刻在了黑山老爷的雕像上,与黑山老爷签了生死供奉契约,共存亡,黑山老爷遭难了,我们命……不久矣……”
施一豪惊惧交加,“爹,我不要这样死得不明不白,是不是蔓儿那个贱人,是她弄死了黑山老爷是不是?”
“蔓儿只是个普通人,她办不到,你今……天……送嫁有没有什么异常?”施建业也不甘心。
他们施家几代人供奉黑山老爷,都从未遇上过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