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头鲸不是体质变态的“皇”,甚至不是混血种,他充其量只是个体魄健硕、接受过训练的普通人,但他的精神却值无愧于他高天原店长的身份,值得赞颂也值得钦佩……座头鲸是从医院赶来的,今夜是高天原新生的一天,今夜是高天原脱胎换骨的一天,今夜也是高天原里几个可爱的男孩告别他们牛郎生涯的一天。
所以座头鲸必须来,也必须不顾一切的用力嘶吼、用力呐喊,哪怕再沉痛再苦楚,只要能带给客人欢乐就是值得的……男人的花道不正是这样么?燃烧自己的花期与生命,将一切都奉献给自己的客人们,多么悲情、多么美妙又灿烂的一生!
“老板娘。”座头鲸向酒德麻衣和苏恩曦毕恭毕敬地鞠躬,扯动了腹部的伤势,疼得这位硬汉般的男人头顶都冒出冷汗。
“身上有伤就别勉强了。”酒德麻衣说,“在女人眼里,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两种男人最不讨喜,一种是幼稚的男人,一种是爱逞强的男人。”
“是么?”苏恩曦终于找到机会反击,“可恺撒、楚子航和路明非不都是爱逞强的男人么?还有那个源稚生也是,但我看他们几个可不缺女人喜欢啊。”
“我说的是有阅历的成熟女人,你也不看看喜欢他们的都是些正常女人么?一个女疯子,一个母暴龙、一个小哑巴,还有一个童年缺陷的女忍者,你觉得她们有代表性么?”酒德麻衣冷静地回击,“至于你要说学生会里芭蕾舞团的蕾丝裙女孩和狮心会的苏茜她们,在我看来那些会盲目崇拜男人的女孩和现在高天原里这些疯婆娘们也没什么分别。”
“酒德桑,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座头鲸冒着大不讳风险顶撞自己的老板,“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正常的女人,只是她们有的人生命精彩丰富,但是有的人又缺爱,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啊,我们男人的花道就是为了把那些可怜女人们生命里缺失的爱给填满……”
“行了,别给我扯你那套男派花道理论,耳朵都要起茧。”酒德麻衣无聊的摆摆手,“说白了就是寂寞的女人花钱找你们,然后缺钱的你们花时间陪她们,你情我愿的交易而已,没必要上升到艺术的高度。”
“可是,酒德桑……”座头鲸急赤白脸的,还想解释些什么。
“好了好了,你有你男派花道的坚持,长腿也有她普天之下男人皆是过客的骄傲,你们观念不同根本就没有争执的必要嘛。”苏恩曦看场面快要不受控了,连忙打圆场,“不过我说店长啊,咱们今天晚上真的要把海口夸的这么大么?”
“当然不是夸海口啊,我座头鲸从来就不是说大话的人。”座头鲸语气认真地说,“给了客人怎样的承诺,就要提供怎样的服务,heracles开场把气氛烘托得那么嗨,我登场后总不能让气氛坠下来不是么,不疯狂一点怎么称得上是狂欢之夜呢?您放心,不论客人提出怎样的要求我都有心理准备,我们高天原的牛郎素质都是杠杠的。”
座头鲸不愧是资深的店长,他心里很清楚苏恩曦说的“海口”当然不是钱,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是会为了钱而烦恼的人,她的烦恼大概是怕今天的气氛变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