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没有妄言,只是静静地看着欧阳伊。她需要发泄。
“我的父亲母亲,在我十六岁时曾经孕育过一个男孩,只是孩子养了三个月就死了,不是病死也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是南平王,他亲手杀的。
南平王只比我年长一岁,但是他狠戾可怕的不符他的年纪。
当时,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母亲,父亲去找南平王理论,只是回来后,父亲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奄奄一息时,还是母亲让人砸门进去的。
我记得那天,大门砸开那一瞬间,我觉得我的父亲一下子老了十岁还不止。
父亲在医生的治疗下,缓了过来,便支走所有人,留下了母亲一人在旁。
那时候的我,心性不定,看着弟弟枉死,谁也不作为可不就是生气胡闹嘛。
看见父亲不去找南平王报仇,我便气不过,偷爬上了屋顶偷听父亲母亲说话。
也在那一日,我知道了,原来南平王缺少一句至阳婴童。而我的弟弟,成了他的目标。
南平王还说,因为欧阳侯爷府邸好,以后但凡有孩子出生,都是至阳婴儿,都是他南平王所缺少的。
我的父亲不敢说话,南平王便直接说需要我父亲的重心。”
欧阳伊说到这里,豆大的泪珠簌簌而下,这么多年,他们忍辱负重,也该到了南平王遭受报应的时候了。
“这些事,其实可以找君王解决的吧?”纪修不确定的问。
自古以来帝王寡情,眼里只有江山社稷,要是遇上开明的圣上,倒还好点。
只是,这里的君王到底如何,纪修并不了解。
欧阳伊流露着痛苦的眼神,自嘲的笑说:“君上,他前些年也是被强迫执政,这两年才靠自己的关系拿回了主权,然而,羽翼终究不够丰满,真的要动起南平王来,他还需要很多援助。
现在虽然可以了,可是我的父亲母亲,还有一些被南平王胁迫的人,可都是被南平王控,制的死死的。
我能接近你,只是因为前两年开始,我有意装傻,因为南平王看上了我。
他那种人,我是宁死不嫁,只是我一个人死了也就死了,怎么可以连累父亲母亲,于是,我自己安排自己出了事故,脑子摔坏了,经常做一些混帐事来。
渐渐的,南平王对我也就没了那个心。而我,也因此得了一个清净。”
欧阳伊说了很多很多话,到了最后,纪修明显感觉她心情好了很多,没有一开始的压抑了。
最后,纪修表态说:“你急提议,我还需要跟我的朋友们好好沟通,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做主的。”
欧阳伊点点头,说:“我知道,我也没打算你现在就给我肯定答复,不然,如何对得起我把你放心里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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