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苦笑一声,开始回忆张三丰当初给他的解释:“黄者,中央戊己之正色。戊为阳土主动,己为阴土主静,戊己居中相合为真信,又谓真意。花色正黄,则真灵入于中央正位矣。然真灵中正,非性情如一不能。”
“东家女,木性也;西舍郎,金情也。一性一情,配作夫妻,入于洞房宥密之处,更得黄婆于中劝饮醍醐,调停火候,则不和者而必和,既和者而长和。”
“醍醐酒非世间之糟汁,亦非身内精津血液有形之物,乃阴阳交感,氤氲冲和之气,含而为真一之精,通而为真一之水,滋味香甜,古人谓玉液,谓琼浆,谓甘露,又谓醍醐,总以形容此一点冲和之气耳。”
“劝饮者,不冲和而必调至于冲和。修道至于阴阳冲和,常应常静,远观其物,物无其物,近观其身,身无其身,内观其心,心无其心,不识不知,顺帝之则,日日饮醍醐而入于醉乡矣。这个醉中趣味,是神仙之方,是返魂之浆,能以起死,能以回生,乃大药王也。中央、戊己、黄婆,皆真信之异名。以阴阳和合言,则谓中央;以运行阴阳言,则谓戊己;以调和阴阳言,则谓黄婆;以动作言,则谓真信;以静定言,则谓真意;故一物而有数名,总而言之,一真信而已……”
任盈盈天资聪颖,再经由他这般详细解释,顿时明白了是自己误会了他,不由感慨道:“张真人果然是陆地神仙,微言大义可谓是学究天人。”
“你懂了么?”宋青书有些意外,因为不是古人的缘故,对古文并不熟悉,这些玄奥晦涩的话他听着都没咋弄明白是咋回事。
任盈盈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完全领悟,但也明白了七八分,再细细体悟,假以时日应该能领悟到其中真意。”
宋青书大喜,抱着她亲了一口:“我的盈盈当真是聪明。”这下他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懂了。
任盈盈俏脸一红,急忙推了他一把:“大白天的,不要这样。”
宋青书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又拿出一张丹方:“光按照这口诀修炼也很难弥补亏损的寿元,太师父还特意给你写了一道药方,按照这上面的抓药调理,调养个几年应该就能彻底恢复元气了。”
张三丰是道教的大宗师,要知道道教是炼丹出了名的,不过从后世来的宋青书可知道历史上那些炼丹是咋回事,多少皇帝都是吃这些“仙丹”重金属中毒一命呜呼的,所以张三丰给他药方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结果被张三丰笑骂了一通。
这才明白这药方并非传统的那种炼丹之术,而是存粹的养身之法,宋青书后来才意识到自己多虑了,如果这药方真像历史上那些有丹毒,张三丰又岂能如此长寿,如此鹤发童颜?
原本他一开始是打算去洞庭湖找毒手药王的,要知道原著中常遇春被张无忌童年时期用药过猛,导致寿元大损,后来张无忌医术大成后特意找到常遇春,教了他调养身体的法门和药物,谁知道常遇春不当一回事,没有按照嘱托调养,结果四十岁的时候果然暴毙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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