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人,骆建勋心中冷笑,面上却是带着三分讥讽,犹如纨绔子弟一般,只是和他现在狼狈的样子很不搭调,“哟,大名鼎鼎的圆性小尼姑,终于愿意现身相见了,怎么?不躲着了?”
听到骆建勋的话,众人却是心中腹诽,这分明是为美丽的姑娘,怎么这小煞星叫人家尼姑,是了,这姑娘阻止他杀人,他便骂人家是尼姑来折辱人家,端是不当人子。
常人都尚且如此想,更不要说胡斐了,只见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打定主意,要是这位小兄弟太过分的话,便要让他吃点苦头,知道知道,话不能乱说。
只见袁紫衣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暴露的身份,冷冷的看着骆建勋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骆建勋闻言嗤笑一声,丝毫不将袁紫衣不善的目光放在眼里,而是转过头看着胡斐说道:“小胡斐,看到了吗?眼前的这位姑娘漂亮吧,不过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对她动心知道吗,这位小姑娘,可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姑娘,人家早就出家了,此刻带着假发,正是因为行走江湖方便罢了,圆性小尼姑,我说的对不对?”
听到这话,众人又是哗然,难道这位俏丽的姑娘,真的是尼姑不成,若真是这样,当真有些可惜了。
而听到胡斐的名字,袁紫衣则是眼眸一闪,闪过一丝沉思。
对此,骆建勋却是丝毫不在意,自顾自说道,“十九年前,佛山镇却是有一个乡下姑娘,长的颇为美貌,虽然有点黑,然而眉清目秀,又俏又丽,佛山镇上的青年子弟给她取了个外号,叫作‘黑牡丹’,不知道在场的各位年长的佛山父老,可曾有印象?”
骆建勋这话虽然问的是佛山父老,可是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袁紫衣在,见骆建勋真的知道,袁紫衣顿时脸色一变,刷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喝道:“小子胡说八道,吃我一鞭!”
胡斐见她这条软鞭乃银丝缠就,鞭端有一枚小小金球,模样甚是美观。她将软鞭在空中挥了个圈子,太阳照射之下,金银闪灿,变幻奇丽。这软鞭展开来有一丈一尺长,绕过胡斐身后,鞭头弯转,金球径自击向骆建勋背心上的“大椎穴”。
骆建勋实力不济,若是被打上一鞭,如何受得了,胡斐虽然恼怒他种种无礼的表现,但看现在事情有异,却也不能容他被人欺负,左手抽出单刀,随手一刀反挥,当的一声,单刀与金球相撞,已将袁紫衣的软鞭反荡了开去。
若是常人阻拦,怕是袁紫衣真要和他见个高下,可是胡斐与她大有渊源,要是寻常切磋也就罢了,可是看样子,胡斐是铁了心要护着骆建勋,真要是动起手来,不论是她伤了胡斐,还是胡斐伤了他,都是不好,虽然心中气急,却也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