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却是径直出了文书处,不见影踪!
王启年望着范闲消失的方向,心中暗自思忖:这位年轻的公子哥,莫非也是某个不凡的人物?
下次见面,或许可以好好交流一番。他掂了掂手中的案卷,决定还是留到明日再送过去。
关上文书处的大门,自嘲地笑了笑,“我王启年,天生就是忙碌的命啊!”
范闲一路疾行,直出鉴察院,在石碑前停下了脚步。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石碑,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娘啊,咱们在这异乡,又遇到了一个老乡!”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是对故乡的思念,也是对未知的迷茫。
“杜甫的《春晓》,渝州十三郎,还有儋州客商提到的琉璃珠……那些啥也不是的破玻璃球!”
范闲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
他心中明白,王启年城门外得的《春晓》,定是那位老乡有意为之!
即使没有王启年,也必定会有其他人成为他名声的传声筒。
就是为了引起他范闲的关注!
他抬头仰望星空,那熟悉又陌生的天幕让他陷入了沉思。他知道,不必急于寻找,那位老乡的手段定会让他发光发亮,到时自然能知晓其身份。
那人是早知他范闲的存在!
怕不保险,还取了个近似南海十三郎的诨号!
就等着范闲自己上门!
范闲想罢抬头看看星空,既陌生又熟悉!
这会儿倒是不用去找,已老乡的手段自是会发光发亮,到时自然知道是谁了!
还是回范府去,估摸着若若又要教训范思哲了!
要是张凡知道范闲的想法,一定会骂这老毕登,想法真多!
渝州十三郎,本就是因为自己出自渝州,师门排第十三!
竟然还能联想到南海十三郎!
像是不知道南海十三郎死的有多惨一样!
不过范闲能猜到张凡的想法,确实不愧是范闲!
然而,此刻的张凡并不知道范闲能想这么多,因为他和他的仆人正被套上了头套,被迷药放倒。
是的即使是准四品的高手,在这迷药面前也毫无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