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例如新式火枪的制造中,对于其结构的优化,使得撞针的发火成功率从百分之八十三提高到了百分之九十六。
而火枪的重量也从十六斤重降低到十二斤,而且不影响使用效果。
不要小看这小小的四斤重量,如果士兵带上四斤食物,那么他就能多打两天的仗,要是带四斤弹药,那就可以多带一百二十发子弹,这完全够一场战役使用。
哪怕是多带两个手榴弹,那能多两次攻坚的机会。
再例如冶铁方面,经过近十年的粗放是发展,大明钢铁冶炼终于走向了科学,在钢铁冶炼专业和统计学专业学生的共同努力下,大明对于钢铁冶炼的认知终于从实验科学变成了理论科学。
还有电磁学,内燃机,声波等等,这些学科也都在积蓄创新的力量。
朱慈烺一直搞错了一件事情,他觉得教孩子基础知识大明的发展就能进入快车道,快欧罗巴人一步完成蒸汽机革命。
但是实际上确是,朱慈烺把这些原本应该几百年才总结出来的知识,交给这些孩子,这些孩子受教育水平直接拔高到了十八十九世纪更强的水平。
随着时间的积累,大明不是走上快车道,而是必将实现跨越式发展。
但是这个积累期正是现在,大明各行各业都在被科学深刻的变革着,变革就要吐故纳新,就要有阵痛有取舍。
就像老祖宗坚持了几千年的人是女娲创造的,但是这些学生确说,人可能是猴子变的!
然后百姓就会说:“我去你奶奶的腿,你才是猴子变的,你全家都是猴子变的。”
虽然朱慈烺也知道后世反进化论的学说层出不穷,认为人是外星造物或者神造人假说一直存在。
不过那都没有关系,科学就是要不断探索,谁对谁错,拿出证据说话就是了。
孙传庭最近没少被这样的改变头疼,尤其是当他打算着手让内阁也参与科研的时候,确发现科研这种事情那些专家和新生代的学生自己吵的都不可开交。
孙传庭自认为自己也算是学过这些知识的人,但是他也就是涉猎一下而已,还没有到能帮着判断谁对谁错的地步。
当然这次铁路事件,就不用判断谁对谁错了,这个是从大局观出发,从战略角度出发,这个正是孙传庭擅长的。
朱慈烺最终同意了孙传庭的提议,先捡重要的修,不过天津到徐州的铁路还是要修,把京城和西北连接在一起,绝对能发挥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这又设计到铁路大桥修建的事情,这两年钢筋水泥桥梁在各地都在尝试,但是能跨过黄河的大桥大明还没有尝试过。
而为了修这样一座大桥,工程人员计划先截留黄河,然后在分流,等修好了大桥之后在把黄河给截留回来。
朱慈烺原则上同意了,不过黄河可以截留?那将来长江呢?是不是以后修这样的桥大明各个河流都要这样截流一次?
这个问题留给工程师慢慢考虑,孙传庭走的时候看了贵喜一眼,这家伙不会真的让今天他的话上报纸吧?那还不被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