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面具人在古墓里用的手雷,你知道多少?”张宇也不客气,直接了当询问。
这几天梅谦思考的时间比较多,也猜测自己被龚白鹤与任意不惜违背纪律也要针对,问题大概是出在手雷上。
但在张宇口中听到了确切的答案,他还是微微一愣,半晌后却所答非所问:“这个案子归你了?”
“辖区内出现外jun装备,这可不是小事。”张宇苦笑,看了梅谦的面色,又解释道:“上面怀疑这个案子牵扯到一条地下jun火的流通渠道,事关夏都安危,当然要调查清楚了。”
“我感觉事情没那么复杂。”梅谦摆出满不在乎的表情:“也许人家面具人就是下墓时,在某个背包里捡的呢?”
“捡的?你能确定没有其他武器?”张宇身子一震,忙问道。
“我又不是面具人,哪会知道。”梅谦笑道:“你们不是在古墓里发现了盗墓贼的尸体吗?难道不是他们带进去的?你不是和面具人有接触吗?他背包了吗?能藏起其他东西吗?”
张宇想了想,竟然也点头:“应该就是这样了,那我只要按照线索抓到那些盗墓贼,大概就能破案了。”只是,捉到这里,他又盯着梅谦:“不会牵连到你吧?”
“呸!你怎么跟任意一样,随便把盗墓贼的帽子往我头上扣。”梅谦没好气地答道。不过,唔,你得先找到盗墓贼再说。
张宇吐了口气,旋即便站起来,拎了饭盒就走。
“这就走啦,明天带点鱼汤过来。”梅谦摆摆手。
“知道了!”张宇站住,有些心累地瞄他一眼,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在你抢救结束后,你家毛毛一气之下把我们告了,上到夏都总局,下到当时参与审讯的警员,一个没放过。上面托我来找你求情,赔多少钱都可以,能不能不要扩大化?”
“这样?”梅谦诧异回了两个字,接着便陷入沉默。
过了好半天,才又问:“你的意见呢?”
“跟我没什么关系,熟悉的同事也不会太受牵连,所以,我只是带个话,话到了,任务也就完成了。”张宇耸耸肩,满不在乎地回答。
梅谦想了想才叹道:“我会向毛毛说明,这次伤重与旁人无关,事情到此为止。不过,我要你随时告知龚白鹤的情况,不用太具体,知道他好不好,会不会再难为我就成。”
“好气度。”张宇朝他竖起大拇指。
梅谦只是笑了笑,目送他出门,才重新将身子放回病床上。
他如此选择,倒不是大度,而是还少一些试验对象。
就算告下去,那个龚白鹤顶多赔钱扒了警服,弄不好会暗地里给自己捣乱。还不如留他在表面,让自己在小说里折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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