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芬芬正要反驳,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为崆峒派的弟子,如今却在为崆峒派的安危而心忧,又如何算得自由?
映庭道:“只要你的本事够,那你就能自由!”
沈孤鸿闻言,只是淡淡一笑。燕芬芬这时想到:“是啊,若是我本事够强大,阎罗殿的人又如何能奈何得了崆峒派,行走在江湖上又有谁能挡我的路?”
“我同意映庭兄的看法!”燕芬芬道。
沈孤鸿心中却满是无奈,一个人本事再强,武功再高,但终究有自己无可奈何的事,但他这样的感悟,没有他这样经历,一般人是不懂的,他道:“走吧,咱们得快些赶路,最好能赶在阎罗殿的前面!”
燕芬芬闻言,眼中担忧之色闪过,与觅芳、沈孤鸿一起上了马,继续赶路。
映庭道:“师父,咱们接下来去哪里?”
莫清风道:“鬼面阎罗针对的门派,确实都是围攻过他的,不过有些门派他是无法撼动,那些小门派他们也不会太放在眼中,咱们朝金陵的方向走,若是能帮上忙的咱们就帮一把,若是没有忙和帮的话,就先解决你的事吧!”
“多谢师父!”映庭深深的行了一礼,眼中满是感激之色,心中有暖流躺过,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若是没有莫清风,那就没有今日的映庭。是以在他心里,莫清风不仅是他的师父,也是他的父亲。
莫清风摆手道:“你我师徒就不需要那么多的客气了,走吧!”
映庭答了一声,眼睛已经湿润。
红帘自洗剑池逃走之后,便直接回汴京,一路奔走,他的伤势不管如何以真气治疗,都无法在短时间内止住血液的流淌。在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明白,为何鬼面阎罗如今伤势都还未痊愈。
鬼面阎罗现在的住处,依旧是汴京城内最为普通的民宅,红帘衣衫被划破之后,到此时还光着上半身子,那长长的、笔直的伤口看上去极是狰狞,守在院子外边的哑巴和黑无常见状,都是露出惊色。自认识红帘以来,他们还还从未有见过红帘被伤到过。
“属下任务失败了,请殿主责罚!”红帘单膝跪在地上,胸口之处的伤口不断有血液流出。鬼面阎罗从靠椅上坐起身来,道:“是沈孤鸿出手了?”
红帘低着头,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滚落,他眼中还有屈辱之色,生死判官向来是判别人的生死,如今他却是险些在沈孤鸿的手上掉命。
“你不用自责,遇上沈孤鸿,就连本座,恐怕也难以应付他手中的弓箭!”鬼面阎罗说道。
红帘抬起头来,道:“难道真的没有法子对付他吗?”
鬼面阎罗淡淡一笑,道:“对付一个人,不单单只是武力,谁都曾有过弱小的时候,当年的我若是只靠武力,又如何能走到今天?”
“可是沈孤鸿的弓箭实在是太厉害了,属下实在找不到破解之法!”红帘不愿意说出这话,可是却不得不说。
鬼面阎罗悠悠道:“既然他的弓箭太厉害,那为何要对付他弓箭?直接将他的弓箭拿了不就可以了吗?凡是换过角度想,便可有解决的法子了,你退下去养伤吧,在伤未好之前,就不要出来乱动了!”
“是,殿主!”红帘答了一声,便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