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自杀啊!像铁木辛哥那样多好啊为什么不自杀啊!看来还是软弱呀,我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啊”
闭着眼睛自言自语在那里说话的人,就是历史上的红sè战神朱可夫同志了,他现在是抚顺战俘营里面待遇最好的战俘了。
由于朱可夫在这个时空的官运比较好?一早就当了旅长——这官运能算好吗?才当到旅长就成了俘虏,这辈子肯定是完了——但是他是以旅长的地位被俘的,又叫朱可夫,所以他在抚顺战俘营里面还是得到一些优待的。比如有一个挺干净的单间,吃的也是军官小灶,生了病也有白俄医生来帮着治疗。只是这位在jing神上有点抑郁,最近听说战争结束了,更是一门心思想着要自杀。所以战俘营方面只得为他配了三个单独的看守,三班倒的看着他,不让他畏罪自杀。还专门从哈尔滨请了一个特别能忽悠的东正教神甫来开导他,但是似乎也没有什么效果。
牢房的铁门哗啦一声被打开了,朱可夫睁开眼睛,向门口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胡子白俄医生神情凝重地走了进来,朝他点了点头:“朱可夫怎么样,按时吃药了吗?昨天睡得好不好?有没有再做那个梦?”
在那医生的身后,两个宪兵抬着个小桌子走了进来。上面有一些食物,有面包黄油腌肉。还有一瓶劣质的伏特加以及一个小酒杯。两个宪兵轻手轻脚将桌子摆好,就默不作声站在了门口。
朱可夫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才喃喃地道:“我又做了那个梦了,在梦里面我当了苏联红军的总参谋长,而法西斯德国正在入侵苏联,他们有很多的坦克,还有飞机。战斗力很强,红军被打败了,一败涂地啊!最后苏联要失败了,莫斯科也快被敌人占领了,完了,全完了这个梦就像是真的一样,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不可想象啊!”说着他悠悠望了那个医生一眼:“大夫。我是不是快要发疯了?我要疯了吗?”
那医生望着脸sè苍白的朱可夫,微微摇头:“没有什么,只是一个梦,吃点药睡个好觉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他说着言不由衷的安慰话,在他看来,朱可夫肯定是遭受了太大的打击。承受不住已经到了发疯的边缘了。而那些异常真实的梦境,应该就是jing神分裂症的征兆。他勉强笑了笑:“苏俄同中国的谈判已经在香港展开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回到家人身边了,到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没想到朱可夫却苦苦一笑,摇摇头道:“我不能回到家人身边。我要和我妻子离婚,再也不见她了。我一个人去西伯利亚劳改就行了。让我死在那里吧!反正苏联也早晚要完蛋的!”
那白俄医生沉沉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下门口站着的一个宪兵,那宪兵正是胡卷帘假扮的。胡卷帘也在心里面摇头,这个红军旅长真是疯了,都已经满口胡话,看起来不像是装的,而且也没有必要装疯啊。看起来上面想留他在中国当什么军事顾问的算盘是打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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