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秋满面佩服地说:“还真让你猜中了啊,她是去找她娘商量对策了?她也甘心?”
顾晚晴哼哼一笑,“这才刚开始,她现在忍了这口气,以后才精彩。不过……和我们家就没什么关系了。”以顾宇生那么怜香惜玉的脾气,怎会看着姚妹妹暗自神伤呢?
“这真是最高境界啊,不和她们斗,而是要她们心甘情愿地走……我才发现,”傅时秋睨着她,“你不进后宫去搅和搅和还真可惜了你这人才。”
顾晚晴想了想,严肃地摇了摇头,“我要是入宫,两天半就得死无葬身之地……”说罢看了看傅时秋,一副“你懂的”神情,“谁让我反应慢呢。”
傅时秋再次无语,这心眼小的……要不要把他说过的每句话都记住啊
“怎么样?要不要去看看?”傅时秋摇了摇扇子,“你堂哥这么久也没把白氏送回来,八成是有什么精彩的事发生了。”
“没兴趣。”顾晚晴撇撇嘴,“我嫌恶心。”整件事从白氏肯趴在顾宇生怀里痛哭起就发生了质的变化,被调戏可以,救人也可以,安抚什么的更可以,但没人规定安抚一定要抱在一起吧?而结果也可想而知,顾宇生那个大色魔,面对一个半遮半掩娇弱可怜还“几度三番对他明示暗示”的美妇人,会忍得往不动手?只要他动手,那她想不出白氏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唔……顶多是半推半就,再不然就是放饵钓鱼,不能让他一次得手。
顾晚晴更感兴趣的是白氏要如何解释孩子这事,由于她的刻意回避,顾宇生并不知道白氏已有身孕,否则就算给他再大的便宜,他也不会动白氏一根毫毛,白氏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顾晚晴猜,她现在会不会在为没有及时打掉这个孩子而后悔呢?
“这件事现在算是半个圆满了,以后就不用我费什么神了。”顾晚晴舒了口气,“我还得去顾家,你自便吧。”
“去那干嘛?”傅时秋半点走的意思也没有,“为天医选拔那事?”
顾晚晴摇摇头,“那事啊,我多半是没戏了,下一场考针法,我输定了。”
“我觉得你针法不错啊。”傅时秋摸着下巴想了想,“上次你给我扎的那针……”说到这,他猛然住了口。上次顾晚晴在他后背扎了一下,他复发的心疾竟奇迹地好转了,连为他看诊的太医都连连称奇,不过,他并不觉得那是针术神奇的缘故,而是因为,面对的是顾晚晴,所以他的心愿意好转。不过这话,现在似乎不在适宜说。继上次表白失败后,他就不太敢尝试了,尤其今天都有肢体碰触了,这妞也没什么脸红的样子,让他倍感挫折。
“唔……还是很不错的。”
“不错有什么用。”顾晚晴长叹了一声,“和你直说了吧,天医已经有内定人选了,其他人都是走个过场,包括我,我再怎么学,再怎么练,就算我真的比所有人都强,都没用了。”
“你……很想做天医?”傅时秋突然又变得笑嘻嘻地,“天医有什么好?每天忙得要死,听说还不能嫁人,要是我,躲还来不及呢。”
“但我不是你啊。”顾晚晴低下头去,不与傅时秋对视,“我原本就是该做天医的,从小学的就是怎么去做天医,放弃天医之位并非我的所愿,如果有机会,我当然想把它拿回来只是……大概是没机会了,不过我不甘心,总是想试。”
说这些话时,顾晚晴始终没有抬头,直到许久之后,她才抬起头来,看着傅时秋咬着唇角若有所思的模样,眼中迅速地闪过一丝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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