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长老收我为徒。”顾晚晴的神态说不上恭敬,但无比严肃。
“收你为徒?”大长老眯了眯眼睛,“你想入长老阁?”
“不。”顾晚晴抬起头来,直视大长老的双眼,“我不想入长老阁,我以后还想招婿生子,还想共享天伦,我的人生不可能只有医术,但我想学医术,只有拥有医术,我才能不被人嫌弃,才能真正地做回顾家六小姐”
“没有出息”大长老怒斥一句,站起身来,再不看顾晚晴一眼,拂袖而去。
大长老前脚出门,顾晚晴后脚就站起来了,也不多留,叫了轿子出顾府,回家。
不是她没有坚韧的品格,而是她觉得,像大长老那么有个性的人,根本不可能因为有人跪个一天两天的就受感动,既然不可能,她就不残害自己的膝关节了。
第二天,她依旧这个时间来,依旧求见大长老,大长老不见她,她就转身回去,第三天仍是如此,不过第四天她没去,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做。
说话间离她编造的“二叔的寿辰”已越来越近了,极富雷锋精神的傅时秋同志已经明示,这段时间白氏要有动作,要顾晚晴离着她远点,其实若是白氏真弄掉了孩子,顾晚晴倒也省心了,直接赶出去了事,但她禁不起这事的恶心,不出这口恶气,她心头的火消不下去所以,才会有今天的行动。
这天一早,顾晚晴就带姚采纤出了门,在外闲逛一阵后,便去了上次与傅时秋约见过的那间茶馆喝茶。
顾晚晴仍是将位置选在二楼临窗的位置,这里视野好,下边发生什么事,都挺一目了然的。
时近中午,顾晚晴眼见着傅乐子从远由近地跑来,拐进对面的酒楼去了,而后不久,四五个雄纠纠气昂昂的彪形大汉由酒楼鱼贯而出,顾晚晴算着时间,感觉差不多了,就结账,领着姚采纤出了茶楼,往自家方向去。
一边走,一边听着周遭的动静,走了一会,便看见前面胡同口围了不少人,一辆华顶马车停在边上,车上连个车夫都没有,只草草将马系在了路旁的柳树上。
姚采纤见了那马车登时双眼放光,眼睛溜了一圈也没见着人,就开始不着痕迹地往人群里挤,还招呼顾晚晴,“姐姐,我们看看有什么热闹。”
顾晚晴就是领她来看这热闹的,怎会不依,只是口中仍是念叨了几句,以示自己的不满。
姚家姑娘别看纤瘦,抗挤压能力极强,反正顾晚晴是挤到半途就挤不进去了,只能在人群中踮脚往胡同里看,姚采纤呢,已经顺利抢占到第一排,VIP席了。
顾晚晴的位置虽不太好,但踮着脚也能看到一点,胡同里数个大汉正在对峙,先前顾晚晴看到的那几个此时却像是醉了,正一个劲地嚷嚷让对面的人快把美人放了陪他们喝酒,对面是三四个家丁似的大汉,自然不退,精彩的是在那几个家丁身后又另有两个倚偎的身影,一个只着中衣,对怀中之人半搂半抱安抚轻哄的,正是风流倜傥顾宇生,一个钗横髻乱衣裳不整,披着一件男装伏在他胸前哭得梨花带雨的,辗转间看见其容貌,竟是白氏。
白氏本就生得标致,此时更是柔弱得惹人爱怜,其丰润的身段又有别于青涩女孩,对男人来说,自是另有一番味道。
这回还不成?顾晚晴盯着头排的姚采纤,眼见着她红润的面颊转为苍白,心里冷笑了一声。
正当这时,顾晚晴只觉腰上一紧,一条手臂已将她紧紧缠住,接着耳边传来带着热度的暧昧低语,“戏好看吗?要怎么报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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