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就要止步于此了?顾晚晴虽然对选天医没报什么希望,但真到了这一天,还是有点遗憾,思来想去,最后决定放弃大长老的后门,用她制出的解毒丸来参赛。不管怎么说,就算是失败,她也应该让她的心血见见天日。
询问过其他选手,大家一致对这个结果表示通过后,便有专人上前查看那只衰羊,记录了它的情况后,它就作为顾长生的辅助选手被抬上了顾晚晴面前的诊治台。
一声哨音过后,顾晚晴先是将自己的毒丸化在水中给羊喝了,待那样不支倒地,就有长老团的人上前先行诊断,记录过后,才抬到顾长生那边。
值得一提的是,负责他们这组的记录长老特地多看了顾晚晴一眼,又看了看那羊,神情渐渐凝重,让顾晚晴心里好生没底。难道她的羊就快死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顾晚晴也回到了自己诊治台前,查看那只衰羊的情况。
说实在的,顾晚晴背下的那些记录至今为止都是纸上谈兵,从来没有碰着过实例,如果这只衰羊连拉带吐又喷血什么的,她倒好对号入座了,可偏偏这只衰羊什么症状都没有,就是躺在那,貌似很安详。
很像睡觉啊。。。。。。。顾晚晴瞄了瞄顾长生那头,见他正在翻看羊的眼睛,于是她也状着胆子翻了翻,再看顾长生,又在探羊腹,她也有样学样,按了按羊肚子,越发觉得。。。。。这症状怎么这么像中了长睡不起的“逍遥丸”?
整个赛场之中,大概只有他们这一组是无声作业的,其他组都忙得很,除了有拉的吐的喷血的,还有一只羊绕着赛场满圈子的跑,速度堪比非洲羚羊,不用查都像兴奋剂超标的,负责它的选手就在后头死命的追,另外有三个选手因为羊死亡而提前出局,其对手自动晋级。
这次比赛进行的热热闹闹,顾晚晴也比以往任何一次比赛都更要认真,她做出来的解毒丸只在鸡身上试验过,也不知道对羊有没有效。
就在顾晚晴小心地拿出“紫金锭”化水后以竹筒灌给羊喝的时候,只听对面一声羊叫,顾长生竟然已成功唤醒了中了逍遥丸的那只羊,让顾晚晴倍感挫折。
“如果我是你,就会好好考虑一下。”举手示意完成的顾长生转到顾晚晴面前,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考虑什么?”顾晚晴看了看装药的竹筒,“这个?”近距离看顾长生,他的五官极为完美,本应是该让人如沐春风的清隽,却因木然的神情破坏了一切。
顾长生的目光也盯在那竹筒上,眼中讥诮一闪而过,“大长老给你的药,还合用么?”
顾晚晴无言半晌,似乎从大长老第一次帮她作弊开始,顾长生就是知情的。
“原本扎木的对手并不是你。”顾长生木木地说着话,像是在背书,“或者说,你原本并不该是‘五十号’。”
顾晚晴一怔,而后皱眉道:“难道分组是提前定好的?”
“只有个别吧。”顾长生淡然地道:“这是为防止过多地淘汰顾家子弟。”
顾晚晴眉头皱得更紧,“那为何。。。。。”
“本以为动些手脚就能让你败在扎木的手下,他的来历古怪,你的作弊手段未必有用,可没想到大长老铁了心要你晋级,不惜想出这种办法。。。。”顾长生一直是面无表情的,“别无他法,我只能自己出手将你淘汰。”
动手脚?顾晚晴有些语塞,是不是说,号码牌的确是动过手脚的,而那个人就是顾长生?她不是没想过有人陷害她啊,她可没想到这个人会是顾长生!有理由吗?顾长生几乎已是稳坐天医之位了,何必要陷害她?还是说大长老的偏帮让他感到了压力?而顾长生所说的大长老想的“那种办法”。。。。。她看了看那只衰羊,更为无语。。。。。。
“我也不知道大长老是怎么想的。。。。。”这也是顾晚晴一直疑惑的问题,如果大长老想让她坐天医,何必还要举办这场赛事?
“怎么想的?”顾长生动了动唇角,似乎是想冷笑一下,不过因为神情的木然,失败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顾长生向身后看了一眼,见他们这组的记录长老还在那边观察羊的情况,才哼了一声,“大长老的意思是,天医由我来做,你则将会晋级到决赛阶段,顺理成章地成为天医助手,在一些时候,发挥出你所谓的能力,保全‘天医’攻无不克的名声!”说到这,他竟然笑了一下,“你,一直在大长老的算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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