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很多毒剂啊还有试验笔记,应该有用。
想到这里,顾晚晴就坐不住了,只是那竹庐在深山之中,上次有阿兽带路自然没有问题,可现在只剩她自己,怎么去就成了问题。
想了半天,似乎只能求助于叶明常了,于是顾晚晴去和叶顾氏交代了一声后,就租了马车动身回了千云山。
这段时间叶明常一直留在千云山这边,只是偶尔才回京城,听说他的草药种植已经有些眉目,总算功夫不负苦心人。
顾晚晴本是想直接到药田去的,反正叶明常也不会在山下的茅草屋里,可远远地,顾晚晴就见茅草屋那边有炊烟升起,不由得好奇,难道叶明常回去了?
当下便让车夫将马车赶至茅草屋外,下车后推开院门便走了进去,边走边喊了声,“爹,你回来了?”
话音还没落,从原先叶氏夫妇住的那间屋子里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穿得虽然朴素,却生得面如桃花,一双眼睛里就像蕴了两汪泉水似的,十分漂亮,她歪着头看着顾晚晴,“你是谁?”
顾晚晴还想问呢,看了看四周,“请问这里不是叶家住的吗?”难道叶明常把屋子租出去了?
“是啊,是姓叶的。”那姑娘也打量着顾晚晴,目光在她的衣着上停了一会,突然露出个笑容,“你是叶家的姐姐吧?我叫姚采纤。”
顾晚晴更加狐疑,“请问……你怎么在这?我爹呢?”
“叶大叔在山上药田呢。”姚采纤笑着走到顾晚晴身边,眼睛一个劲地瞄着她腰间坠着的梅花络子,那络子中编着几颗镏金珠子,闪闪耀耀的,甚是好看。
顾晚晴被她这么一看更不自在,“我还是去找我爹吧。”
“姐姐慢点。”姚采纤一把揽上顾晚晴的手臂,“我娘刚去给叶大叔送饭了,咱们……还是先别去打扰他们的好……”说着话,她的眼睛轻轻一眨,睫毛又密又长,像两把小刷子一样。
顾晚晴怔了一下,而后紧皱起眉头,“什么叫别打扰他们?你和你母亲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我家?”
姚采纤笑了笑,伸手抚着自己垂下肩头的辫子,“叶大叔是我娘的恩人,上个月我娘入山采药受了伤,是叶大叔救了她,我娘见叶大叔自己在山里生活清苦,就每天来这给他做做饭,再送过去。”
顾晚晴越听越不对劲,正常情况下,救人没有错,报恩也没有错,但关键是,一个女人带着女儿每天到山里给一个单身男人做饭,还什么……别去打扰他们?这正常吗?
“上个月?”顾晚晴假意好奇,“从上个月开始,你们就天天来?”
“是啊。”姚采纤点着头,眼睛还时不时地转到顾晚晴身上的佩饰上,仿佛有些羡慕,“有时候晚饭做得晚了,我和我娘就住在这。”
还在这住顾晚晴盘算着,这都一个多月了,这其间叶明常也回过京城,居然一点口风都没露,不管从哪点看,都太可疑了。
难道叶氏夫妇的婚姻终于要面临中年危机了?须知叶顾氏虽然才四十岁,但因为多年的操劳看起来仿如五十岁的妇人,同年纪的男人看起来则年轻许多。
再看这姚采纤,十足十的一个美人胚子,她娘想来差不到哪去,顾晚晴试探地道:“你们天天来……你家里人就没有意见?”
姚采纤似乎就等她这么问,大大方方地一笑,“我爹过世十多年了,家里只剩我和我娘了。”
顿时,顾晚晴被一股危机感深深笼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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