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箱子开启的方法古怪,并不像普通的箱子,若是第一次见到,断不会这么快就判断出开箱的办法,顾晚晴想不信也不行
“你说的父亲……莫不是……”她指了指自己和顾长生,“不会是我们的父亲……顾天德吧?”
顾长生想了想,“虽然不是亲生,但我似乎只叫过一个人父亲。”
顾晚晴接受不能啊
“他……不是死了吗?”
“他当然死了啊。”顾长生也皱起了眉头,“难道是他活着的时候把这医箱交给你的?不会吧?你应该没见过他才对。”
“不是,”顾晚晴万分无力,“我是说,他是在哪去世的?怎么去世的?他去世的时候你应该在场吧?”
顾长生点头,“我四岁的时候。”
“你亲眼见着他死的?”顾晚晴不死心地追问。
顾长生不吱声了,以一种很奇怪的,无力且幽怨的目光盯着顾晚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顾晚晴也混乱了。
混乱了半天,突然想起来,就算这个医箱曾属于她老爹顾天德,但也不代表顾天德就是梅花先生吧?东西是死物人是活物,很可能顾天德临死前将医箱赠与了梅花先生,也可能是梅花先生以同僚身份参加葬礼时不小心顺了点东西出来……都没谁儿的事。
这么一想,顾晚晴总算是释然了,不过这世界还真小,把袁授从小养大的人竟与她有着如此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她的学医的最初启蒙竟是来自于她父亲的手札,种种事情联系起来,实在是不得不叹一声“缘分”
当天晚上,这件事被顾晚晴当做与发现新大陆同样级别的震惊事件传达给了袁授,袁授听完默默不语,看着那个医箱,沉默良久。
“没想到吧?”顾晚晴有点兴奋,“说不定梅花先生还带你去过顾家呢?可惜那时候我不在,要不然,更有可能我们一早就见过”
“是啊……”袁授的眼中晃过几分挣扎,他转移视线不再看向那个医箱,“还……真可惜。”
当天晚上,袁授睡得很不安稳,本是他拥着顾晚晴,到后来,却是顾晚晴将他抱在怀里,只要他一睡熟,他的身体就不自然地轻颤着,似乎……似乎正在忍受着极大的恐惧。
是做恶梦了吗?顾晚晴搂着他,拍着他,听着那从牙缝中挤出来,饱含压抑与痛苦的低喊声,她只能用力地抱着他,意图传递给他一丝宽慰,除此之外,毫无他法。
所幸,这一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不多时袁授就醒了过来,然后再没睡过。
事后顾晚晴问起,他只是笑笑,说是恶梦,但也说不出梦境,只是他曾经的恐惧表现得是那么的清晰,让顾晚晴始终难以忘怀。
七月,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已过去大半,只要熬过了七月,便又是金秋送爽。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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