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啦。”傅时秋轻笑着招呼了一句,也不知是对袁授,还是对顾晚晴。
“顾氏。”袁授的色变落在太后眼里完全是另一种意思,太后面沉如水,“悦郡王怎会出现在你宫中?”
顾晚晴盯着傅时秋,想从他的面色中看出究竟,冷不防太后发问,听明了问题,她心中一恼,“我也是才见悦郡王,不过他病得如此严重,想来是太后送来给我医治的?”
太后看着傅时秋那病怏怏的样子也皱了皱眉,但还是厉声道:“顾氏,你刚刚翻墙而出,到底是为了什么?莫非是怕哀家与皇上撞破你们之间不可告人之事!”
顾晚晴实在生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知道并不全是因为太后,可太后这么说,却是让她怒火猛发。
“敢问太后什么叫不可告人之事?你问问满屋的宫人,我与悦郡王有没有见面!有没有说话!有没有独处!”顾晚晴一眼瞪向秦三,“还不来回太后的话!”
秦三连忙上前,哆哆嗦嗦地把辇车入宫一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果然没有顾晚晴出场的机会。
顾晚晴目光森森,“太后,捉贼拿赃啊!还是太后另有凭证证明那些‘不可告人’的事?”
太后神色微恼,她倒没想到顾晚晴溜得这么快,竟还想出翻墙的法子,两个人连面都没朝!
“那你如何解释他身处甘泉宫一事?”
太后目光扫过,随着傅时秋一同进来的白脸太监躬身上前,“启禀太后,奴才们是接了甘泉宫的令牌才迎的悦郡王入宫。”说着递出一块牌子,众人看过,果然是甘泉宫的令牌。
这种证据!顾晚晴顿时沉了脸色,傅时秋跪在地上,突然轻笑着开口:“这位公公,你去接我的时候可说的是太后请我。”
白脸太监不慌不忙地半转过身去,“郡王说笑了,若是太后相请,奴才们怎会站在这里?”
“是啊……”傅时秋的视线溜过顾晚晴,定于坐在主位的袁授身上,“皇上知道为何么?”
袁授眼中现出一抹恼意,目光微转,“朕与悦郡王有事相商,母后,顾氏,你们先出去。”
太后自然很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不过今日一事她已然操之过急,不愿再违逆袁授的心意,当下起身,却也等着顾晚晴先出去,然后才跟了出去。
殿内很快只剩下袁授与傅时秋两人,没人开口,一直沉默着。
“自上次一别不过月余,你便患了绝症么?”这话往深了想有点关心的意思,可经由袁授的口中吐出,却是寒意森森。
傅时秋轻笑,改跪为坐,盘腿坐在地上,“自上次一别不过月余,你便做了天子,我还没谢皇上上次的不杀之恩。”
“上次不杀你是因为我答应过她,不代表这次也是。”袁授坐在那,神色反而愈加放松,“我说过,你最好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我也不想啊。”傅时秋的笑容洒脱,仿佛没有丝毫不甘之意,“但太后美意,我也难以推辞。”
袁授轻哼一声,“这种把戏我不会当真,倒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的病由何而来?莫非……”他不自觉地咬了咬牙,“你想施苦肉计,以病症引她怜惜?”越想越对!袁授微眯的眼中闪出一分蔑视,“她才没空治你!”他也有病啊!还是贼难治的后遗症!谁比他病得重!
这就结束了不过,谢谢楼主,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