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宋三老爷被族老们说服了,宋四老爷也就不是问题了。分府,至此定下,可又有了新问题了,宋三老爷嚷嚷着要重新分家,因着以前分的太不公平了。
当年,宋家处于夺爵的危机中,家中钱财都凑来还债了,能留下的财产除了几处庄子,一些古玩字画,其他的还真没什么。真要有那么多钱,那也不用去娶方家女抬嫁妆了。为此,宋三老爷和宋四老爷当初分得的家产还真是一般般。
可这只是明处的,这些年,宋家三兄弟分家不分府,宋家三房和四房吃穿用行都是公中走账,其实所谓的公中,也不过是大房的产业银子拿出来养着两房,三十几年用度下来,早就不知贴补了两房多少。
加上宋老侯爷这些年直接给两个弟弟添的宅子铺子,也是价值不菲,宋三老爷这话说的,第一个觉得失望的就是宋老侯爷了。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的亲弟弟怎么变得这般的俗不可耐,按理说,他这个做兄长的可是从没有缺过老三的银子,老三怎么就觉得,他这个做兄长的,能真不管不顾他们。
宋老夫人已经很是忍耐了半天,主要也是为了膈应宋老侯爷,让他好好看看,宋家这两房到底是个什么面皮的人物。整天嚷嚷他们侯门府邸高人一等,一副不喜黄白之物,嫌弃银子的模样,可心里却最最在意这些俗物,也不知她与他们到底谁才是那满心满眼铜臭的。
不过,既然一辈子都背着个爱财的名头,宋老夫人也没打算白担着。听着宋三老爷的嚷嚷声,假笑的开口道:“按理,今日分府,我这个做大嫂该和气些,给三房再多留些体面。可三叔却道我们处处欺负他,占了他天大的好处。侯爷是个宽厚的,有些话说不出口,那只好由我这个做大嫂子的来说了。”
“三叔和四叔,自打我进宋家门前就已经分了家,只不过三家是未分府的。分家之后,各家就该管各家事了,侯爷怜惜两位弟弟年幼,多有照顾,各方用度都是从我们大房走的,从侄子侄女,甚至侄孙侄孙女,嫁娶聘礼,一样也没落下,就连三叔欠的赌债花债,四叔的古玩字画,每年的花费也是海了去了,桩桩件件可谓都照顾到了。这些年下来了,眼看着三叔,四叔都是做曾祖父的人了还被侯爷拘在府里,这有了分府之说。”
宋老夫人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现如今看来,侯爷倒是处处做得不妥帖,让三叔心里有这么多埋怨,如此,这府是一定要分的,这事啊,也得理理清楚,不然,贪人财产,霸人家业的风声传出去,侯爷丢人是小,侯府的百年声誉不保是大。若真坏了侯府名声,我和侯爷就是以后到了地底下,怕也是无脸面与公公婆婆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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