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屈恭笑着坐下来:“你们这些大爷不好伺候,上面觉得也就我的服务态度还比较好,所以就让我来了。”
“问吧,我有什么说什么。”
“昨晚您也是去祝寿的?”
英召把一大把请柬扔在桌子上:“他请了我们七家,我酒量最棒,所以大家伙儿公推我来代表。”
“当年虞家可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我还以为你们不再和他们来往了。”
“那是虞光干的,那老王八蛋都死多少年了?现在已经过去三代了,何必呢?这些年他们就一直都在赎罪,孙子相拉的比谁都足,谁都挑不出毛病。家里的老家伙们也说他们当年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就拉倒了。”英召咧嘴笑了笑,摆了摆手,表示一切都过去了:“这些年,我们一直交往的不错。”
“晚上怎么没回去?”
“虞停雨这个人会玩啊,酒好,菜好,歌好,舞好,姑娘好。”英召掰着手指头数:“一不小心就玩大了。”
“没听到什么动静?”
“我喝醉了,你是没看见那帮人,就跟饿狗见了屎,色鬼见了美女一样,端着酒一直向我冲锋,实在是顶不住,我怎么离开那个宴会的我都不知道。”
(五)
英召离开了,高克抬着头看天花板,屈恭看着手里的嫌疑人名单。
“你觉得怎么样?”屈恭问。
“他有隐瞒。” 高克回答。
“有可能是凶手?”
“有可能。”
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明知道他撒谎,但却无法使用常规办法进行询问,原因无他,只因为英召是七尊坊英家的大少爷,第一继承人,这样的人本就不在内安部的管辖范围之内,没有绝对确凿的证据,根本无法对他下手。
“这个案子其实在我的意料之中。你信吗?”沉默了一阵,屈恭突然开口。
“我信。”高克回答:“前面两个案子,看似相互之间没有任何关联,但奇怪的是,其中所有的加害人和受害人都和《新工具推广保护法》有关,确切的说,他们全是这个法案的附议人,而虞商则是提请《新工具保护推广法》的两个提请人之一。”
“这倒是小事儿,反正这个法案也是扯淡,我感兴趣的是,七尊坊的人,在这里面到底扮演了什么……”话未说完,眼睛一直盯着资料的屈恭突然“咦”了一声:“这里面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谁啊?”
“虞氏兄弟都住在园子里?”
“对。”
“虞商是单身,那虞同的老婆呢?”
(六)
人流涌动的大街,一辆貌似朴素的黑色马车驶过街头。
车厢内,虞同正襟危坐,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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