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先前那蟾蜃的舌头已经是在林封谨的腰间缠绕了几圈,被硬生生炸断以后,其体液就从伤口的断面处乱喷了出来,林封谨毕竟穿的是连身铅铠,不是什么宇航服,所以就从接缝处渗了一些进去,就这一些流淌的体液,就令林封谨的衣服什么的都腐烂若败隔,所过之处都是大团大团的青紫色,完全失去了知觉。
眼见得那体液居然还在继续流淌,并且对准了脐下三寸的那玩意儿蔓延了过去,林封谨顿时心胆俱丧,这种事情可是不能开玩笑的啊,男人的阳根最是脆弱,哪怕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在冬天齐腰深的冰河当中泡上两三个钟头,这辈子便想不当太监都不成了,而眼见这蟾蜃的体液里面显然也是含有惊人的寒毒甚至是放射性物质,自己要是在这里做了太监,那才是欲哭无泪!!
因此林封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就拿手去一抹,手被腐蚀了也是无怨无悔,虽然去抹的左手马上也是失掉了知觉,但林封谨总算止住了那毒液继续向下蔓延流淌的势头。好在这时候那蟾蜃舌头被炸断,也是痛不欲生,大概感觉和大象被砍断了鼻子,男人被割掉了**的感受类似,放声惨叫,疯狂翻滚,因此敖溪才有机会溜过来,扛着林封谨就逃!
两人逃出了大概四五里,发觉那头蟾蜃没有追来,林封谨便挣扎着起来,将穿戴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层铅铠给脱掉了,这里已经是接近了山谷的出口处,哪怕是林封谨自己还没有服用蛇胆酒,也可以在这里坚持活动一段时间。
此时林封谨都见到,自己凡是沾染到了那蟾蜃体液的皮肤,全部都起了大片大片的水泡,并且都还是紫黑色的,显然里面都是淤血,若是林封谨一个人在这里,必然也是束手无策。好在敖溪自己就是专攻“毒”这一门,因此有道是久病成良医,善毒者也必然擅长解毒,因此见到了林封谨的伤势以后,立即就道:
“公子忍着点。”
然后敖溪便从怀中取出来了一个小小的木头瓶子,里面盛着的东西凝结若脂膏,呈现出淡黄色,敖溪拿出了一块木片,慢慢的将这木头瓶子里面的黄色脂膏东西涂抹在了林封谨的患处,当二者一接触的时候,林封谨立即就睁大了眼睛,毫无体面的惨叫了出声!!
“啊啊啊啊!!”
好在敖溪也是早有准备,死死的按住了他不放,林封谨此时却是觉得简直是若一块烧红的烙铁直接盖在了撕掉了表皮的水泡嫩肉上面,并且还无休无止!这种感觉每多持续一秒钟,林封谨都是觉得无限漫长,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简直就仿佛是过了几百年似的,他这才回魂似的大口喘息着,整个人都虚脱了似的感觉好了些,而额头上面的冷汗则是仿佛泉水一般的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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