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由不得肖道友了。”陈晋淡淡说道,神识已锁定了女子,与此同时,几名玄业宗的弟子亦身形一闪,一左一右挡住了去路。
肖庭不急不缓道:“陈掌教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强制将我留下?这就是贵宗的待客之道吗?”
“肖道友是为贺寿而来,要离去当然不会有人阻拦。可辛芷蕾道友乃是为父伸冤而来,何况又牵涉到本宗内部事宜,肖道友先前也说了,这位辛道友并非贵组织的成员,本宗留她在此协助调查有何不可?肖道友若是连这都要管的话,是不是手伸的太长了?”
“如果我今日一定要带她走呢!陈掌教难道要强留下肖某吗?”
肖庭话音方落,厅室之内灵力激荡,灵力围绕着他身上旋转,形成如飓风一般的灵力旋涡。
“道友未必太过目中无人了,敝宗虽小,又岂是别人想闯就闯,想走就走的地方。”
陈晋丝毫不退让,身上亦同样涌起了飓风一般的灵力旋涡,围绕着周身运转。
两人四目相对,身上的灵力旋涡越涌越大,旁边的一些案桌被灵力旋涡席卷,眨眼化成了齑粉。
在场的众人身形未动,然身上已涌起了灵力护罩,眼看两人周身旋涡已经快将整个厅室占据,双方将碰撞到一起,战斗一触即发之际。
蒋心权出手了,只见他拿出一支金黄色大烟杆,轻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白烟,那白烟将两人即将碰撞到一起的灵力旋涡笼罩。
随后那灵力旋涡便如同漏斗一般钻入随着白烟一道钻入了烟斗中。
蒋心权又吸了一口烟杆,将其放在一旁,微笑说道:“两位道友休要动怒,且听我一言。”
闻得此言,陈晋便主动收起了周身的灵力,玄业宗毕竟是小门派,陈晋之所以与肖庭这般针锋相对,一者是话赶话到了这里,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堕了名声,二者是气恼肖庭来捣乱他的寿诞。
说白了,主要还是为了面子,争一口气罢了。
若论实力的话,玄业宗和组织幽冥海根本不是一个级别,虽然玄业宗也是玄门组织,但毕竟是个独立宗门。景园亭幽冥海分部却是幽冥海组织的直接下级,真要斗起来,玄业宗肯定讨不了好。
是以陈晋一见蒋心权插手,便立刻借坡下驴。
“肖道友,今日乃是陈掌教千岁寿诞之喜,你既是为贺寿而来,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有什么话商量好也就是了,贵组织与我青州玄门乃是盟友,你若意气用事,破坏了盟友关系,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肖庭听闻此言,亦收起了周身灵力:“不是我无理取闹,诸位道友方才都看见了,玄业宗要强制将我扣押留下,难道这就是玄业宗对待盟友的方式,是陈晋道友的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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