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众人大惊。
“他们来了多少人?”吕信赊赶忙问道
“只有一人。”
“一人啊!”吕信赊松了一口气:“修为几何?”
“乃是名炼气期弟子,说要见家主。”
“那,请他们入内吧!”
“慢,乾易宗此时派人来,是什么意思?信赊,咱们不可不防啊!”旁边一儒雅男子道
“既是拜门求见,又只身前来,想来并无恶意,哪有拒之不见的道理,还是听听他们所为何事而来再做定议。”
“是。”那男子领命而去
没多时,一名身着乾易宗服饰的男子来至众人面前。
“原来是程道友,不知道友此来所为何事?”吕信赊道,来者不是别人,乃是秦川南部情报站主事程立统。
程立统道:“吕前辈,晚辈登门叨扰实是奉命而来,本部科唐宁师叔命我来宴请吕前辈,明日酉时,秦川道观摆了酒宴,望吕前辈一定出席。”
“秦川道观?贵宗唐道友与我素不相识,此次宴请不知所为何事?”
“晚辈只是奉命行事,其余诸事一概不知,吕前辈可愿前往否?”
“既是贵宗唐道友诚心相邀,吕某敢不从命?明日必至。”
“那好,在下回去复命了,告辞。”程立统说完转身欲去。
“且慢。”吕信赊道
程立统回过身:“吕前辈可有事吩咐?”
“程道友何须如此匆忙,且喝杯茶水再走。”吕信赊道,向下方一男子使了个眼色。
那男子会意,从储物袋中拿出几颗中品灵石递给程立统:“程道友难得来一次我吕家府邸,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请万勿推脱。”
“你们退下。”吕信赊一挥手,殿内十余人纷纷离开殿内。
“程道友,请入座。”
程立统面不改色收下灵石,在下方落座。
“闻昨日秦川有大事件发生,不知程道友可知晓实情?”
“吕前辈说的是窦家一事吧!在下也只知一二,前辈但有所问,在下知无不言。”
“好,程道友快言快语,吕某也不掖着藏着了,咱们明人之间不说暗话,我等与窦家的关系道友想必知晓,我想知道传言是否为真?窦文才现今何处?”程立统道:“窦家勾结尸傀宗,宗门下令将其族诛,据我所知,窦文才被擒获,窦博伦,窦柄之被诛杀。”
“贵宗唐道友在秦川道观设下酒宴,除了宴请吕某,还有何人?”
“凡秦川豪门大族皆有被邀请。”
“原来如此,不知设此酒宴是何意?”
“这个我实不知。唐师叔方代领秦川主事一职,想来可能是欲与众豪族家主相识耳。”
“哦?那原秦川主事江由之道友呢?”
“江师叔被督察部带回宗门接受讯问调查,其夫人窦银雪亦被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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