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獬郡,亦将精锐尽出……”
“我狻猊郡子弟,于半月后抵达……”
“四郡足以召集二、三十万众,再有上万猛兽助阵,任凭公孙无咎如何高强,他也拯救不了原界家族……”
区丁的一手抓着他的锡杖,一手拈着白须冷笑道:“剿灭原界家族,已不在话下。却怕公孙无咎与一群天仙逃脱,我已发出信简,请求毕节、垓复子、普重子、玉介子四位长老严加戒备。但有不测,即刻应援。不过…
…”他话到此处,突然疑惑道:“刑天尊使,玉神界已到了亡族之际,尊者他老人家缘何不闻不问?”
刑天翻着双眼,哼道:“守护玉神界,乃九郡天职。倘若神族真的到了灭亡之时,尊者他自会出手。”
区丁与三位长老换了个眼色,异口同声道:“亡族之令,玉石俱焚。神族不亡,玉神不灭……”
……
神族是否灭亡,没人知晓。而卢洲本土,却已陷入末日的恐慌中。
戊辰年的三月,天象异变。
本该是春意盎然的时节,而随着一轮灼日炙烤大地,连日干旱无雨,致使水流干涸而草木枯死。而转瞬到了四月,天上的日头愈发炽烈。难耐的酷热之下,蛮灵之地的雪山融化,顿时山洪暴发,惊涛骇浪席卷四方。小半个卢洲本土,就此变成了沼泽。各方修士慌乱无措,纷纷前往阚鸾谷打探消息。因为阚鸾谷不仅是娄宫祭司的府邸,也是月仙子发号施令的所在。
四月末,阚鸾谷已聚集了成群的修士。
更多的修士,正源源不断的从四面八方赶来。无论是雪山,还是山林,或原野、海岛,皆笼罩在赤焰之下。各方惊恐之下,亟待高人指点迷津。而卢洲本土唯一的高人,便是月仙子。当然她还有一个称呼,公孙夫人。
这日的清晨,又一群修士远道而来。
为首的是个老者,地仙七八层的修为,相貌清癯,气度不凡。跟在身后的应该是他的晚辈弟子,分别是一位老者,一个壮汉,两个女子,一个年轻男子。而落在后头的还有一位女子,二十出头的年纪,筑基五六层的修为,模样秀美,闪烁的大眼睛中透着灵动欣奇之色。
却见山谷所在,为浑浊的湖水所环绕。山谷的深处,有座庄院,同样浸泡在湖水之中。而山谷四周的群山之上,人影晃动。
“师尊,这便是阚鸾谷?”
“图简所示,应该不差……”
“师尊,当年你与师妹游历本土,是否来过此地?”
“没有!”
“师尊,月仙子是否接纳你我?”
“卫左,你也一把年纪,却问东问西,老夫如何知道许多?”
“师尊,弟子难得离开玄明岛……”
“哼,月儿,凝月儿……”
老者在教训他的弟子,却又回头召唤。
“梁前辈!”
落在人群后的女子欣然应声。
”形同一座孤岛。却没人前往庄院,而尽数涌上山顶。
大弟子卫左,性情木讷,整日里闷头修炼而不理俗事;二弟子覃元,为人鲁莽、好斗,与三弟子甘水子,汤哥 落羽,凝月儿
这日的清晨时分,阚鸾谷的山峰上,
”形同一座孤岛。却没人前往庄院,而尽数涌上山顶。
大弟子卫左,性情木讷,整日里闷头修炼而不理俗事;二弟子覃元,为人鲁莽、好斗,与三弟子甘水子,汤哥 落羽,凝月儿
这日的清晨时分,阚鸾谷的山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