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某设医馆之初就立下誓言,对于有把握治好的祖亲来,诊费亦不让分毫。至于某揍孔周,是这等人欠揍,他如果想找回场子,来天来医馆挑衅就是,跟诊费实在没有任何关系。”天心一口回绝道。
“可是卿这诊费……”
“大王,天来医馆的诊费便是乞丐也付得起。天来医馆的规矩,诊费不付,恕不看病。大王,如果无事,某告辞了。天来医馆门前这时想毕又聚了不少疑难急病人,耽搁不得,都是人命呐!”天心转身就走。
“卿且留步,”周穆王无奈,神色有点阴沉。换个时间换个地点,他早怒了。现在却不行,自己一条小命握在眼前之人的手里,而且以二十载治国经验来看,自己要是不付诊费,这人当真不会给自己治病。
他哪知道,天心就是要借他开大周国的口子。天来医馆开张以来,没少受到打压,能挺下来,资金上来源于天来实业(前身天来作坊,后,北辰小子嫌名字够土,就更改为天来实业)的补助,力量上来源于天京城民众的支持。甚至不少浪人自愿为天来医馆打保镖,原因很简单,这是一间他们永远付得起诊疗费用的医馆,不能让这样的医馆倒了。
听到周穆王的声音,天心止步转身,“大王可是愿意支付诊费了!”
“也罢,如卿所愿,”周穆王一对眼珠从自己脚下移到满脸是血的孔周身上,又从孔周身上移回脚下,似在衡量赶走孔周好呢,还是支付十分之一的王土和十分之一的子民。良久。他开口了,“爱卿,朕如不用名满天下的孔周,礼部将缺人主持……”
“这个毋须大王担忧,逐走孔周之后,大王尽可以启用某为礼部主持。”天心眼里闪过一丝精芒。
“这……”周穆王和其身边重臣惊倒。
“对,这就是诊费。如果孔周下台之后,再换一个孔周似地家伙主持礼部,如此换荡不换药之举,怎能算是诊费。”天心不悦道。“大王不会连这一点都没想到吧!”
周穆王闻言眼里闪过厉色。还未及开口,一殿重臣跪倒,“大王,这人明目张胆图谋我大周国重位,该治重罪……”
“放屁,”天心又发飙了,如风劲动,将大周重臣一一踢倒,“老子治病,口碑良好。反是尔等。拖拉耍赖,付得起诊费却不付。谋重位。某什么时候谋大周国的位了,某只不过是收费罢了,让尔等明白,这天下没有什么是可以免费的。尔等占便宜占惯了,白吃白拿惯了,某不遂尔等之意,尔等便要治某的罪。真是岂有此理!按说医者父母心,但对于尔等白眼狼,这父母心不要也罢。”天心说罢,转身再面对周穆王。“大王,病是你生,大周亦是你的,如何行止。你自个儿拿主意吧,切莫受这些家伙左右,误了自家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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