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勤道:“师兄言之有理。那安平的伤势呢。”
秋水道:“安平伤势重啊,右臂被物体打中,伤到骨头,两脚也被震断,就好像是从高处掉下,脚先着地,身上又被地上其他物体打到,内伤很重,最致命的还是胸前,看似应该是毒蛇咬伤,救是救过来了,若要康复正常,还要看他造化,如今没有证据,他又不醒过来,不好向师父请命,难治贤敏之罪。”
贤勤道:“听闻师父算无遗策,难道这般情况还不明是非。”
秋水道:“那是外界把师父捧成神了,师父也是人,即便知道真相,也要有证据公诸于世,让人心服口服,若是无故身死,他人必定怀疑落下笑柄,岂能随意而为,除我们紫阳谷外,大千世界之中,还有许多能人异士,万一落下把柄,遗臭万年啊,一旦证据确凿,此人死无葬身之地。”
贤勤道:“看我是我思虑不周,今日又增长见识了。天已不早,我也该回去休息了,只是安平还望麻烦这边。”
秋水道:“我和他也挺投缘的,老实厚道,勤劳自洁,天分也有点,你宽心,我绝不让他死。”
贤勤离开药草阁,秋水也收拾阁中预备安寝,帮安平盖好被子。次日天亮,秋水便来观察安平情况,见安平还未醒转,把脉看相,抓了几味药,去膳房煎了。
贤勤也是放心不下,早早赶来药草阁,阁中却无人,后堂安平还在昏睡,又不敢乱动,先去用些早饭再说,便在膳房碰面,随后两人便一起赶回药草阁。
秋水道:“体内毒血处理及时,已无大碍多喝几服药便好,趁他未醒,还是先把脚骨接好,昨日本该接骨,无奈天色漆黑,只能拖到今天,腿中必有淤血,堵塞经脉,还需与他放去淤血。”
秋水准备停当,叫贤勤抱住安平,先给他服下药物,将裤子用剪刀剪开,两膝盖骨一片紫黑、秋水先在左腿膝盖揉揉捏捏,随即用刀割开血管,再有力一拉一伸,骨头矫正,黑血直流,待流出淤血,敷上药物,右脚也是这般接骨放血。
秋水满头大汗,拿起一块手帕擦擦,道:“哎呦,这两条腿算是给保住了。还最后一个地方,右手臂,把右手臂给我。”
贤勤把安平上衣脱了,漏出右手,昨晚天黑,看不见,却比膝盖处还黑,经脉也给打断了,又是先放出淤血,敷药包扎好。贤勤放下安平与他盖好棉被。
两人又来到前堂,此时太阳高照,晒进阁中。秋水道:“整个人伤的一块好地方都没有,唯一的一只左手以前也似乎伤过,不过好了,五脏六腑前些天又被黄泥水罐侵,右臂,两腿,全是伤,不可说,命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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