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上午劳累,早已饥渴,吃下饭菜,越生口渴,想要讨一杯水喝,却不见贤敏,却见桌上有一壶茶水,也未细想,将一壶茶水喝的干净。
安平喝毕,方知鲁莽了,未经主人同意,就擅自动用他人之物,待他回来,还要与他道歉才是。可现在却不见贤敏,如何是好,且在这等着。
贤敏从阁外进来,笑道:“不知这些饭菜可合胃口!”
安平道:“劳烦盛请,无以为报,只是刚才还有一壶茶水被我喝了,还请见谅!”
贤敏道:“不打紧,现在可否帮忙扫下阁外?”
安平方要答应,却肚中疼痛难忍,蹲在地上,贤敏见了,慌道:“这是如何!”
安平道:“不知为何,肚中作疼,疼痛难忍!”
贤敏道:“如此严重,你且先回去休息,明日再来。”
安平点头,忍者疼痛往自己住处走去,一杂客见了,好心将他扶到住处,问他是否看下秋水,安平却道是小病,不可惊动大驾,那杂客也只好作罢,自己去了。安平忍者疼痛在床上翻来覆去,将床被滚落于地,也无心去捡。安平疼痛一下午,三番四次的跑茅房,到傍晚时分方才好些,喝了些开水,在膳房用了稀饭,打了热水,洗去一身汗水,舒服极了,一切烦恼之事也都抛却,洗完澡见天色还早,拿起书籍在院中观阅,却好多字不识的,稀里糊涂看了个大概困,意上来,躺在床上,慢慢睡去。
那贤敏心中欢喜,自道:“鲤鱼和甘草同时吃下,还不痛死你,还把我当好人!明日你再来,且看我如何整你。”
安平次日醒来,一如既往的晨练吃早点,记起昨日之事,便直接来到无尘阁。叫了几声,却无人答应,只能暂且等一下,想必还在练功,不可打扰。
等的柱香时间,腿站乏了,又无处落座,却又不敢离开,暂且蹲着,蹲的久了,小腿酸痛,方要站起,腿却传来麻痹痛感,战立不稳,却是长时间将血淤塞,流血不畅所致。索性一站一顿等候贤敏,眼看半日过去,也未见贤敏出来。
安平再无耐心等,打算离开,这时贤敏却出来,道:“小兄弟莫怪,适才练功,不好开门,你来阁后。”
阁后却是一块平地,有几块石头杂物散落地上,容易绊脚。紫阳谷千年岁月,以净为生,阁楼久之,便生蛀虫,且雨打风吹,时常毁坏。谷主便找来工匠,称为匠客,修整殿阁,若残缺严重,修整不来,便另造一楼,接替原楼,而此时便在无尘殿旁起了一楼阁,却也不知是要接替哪楼。哪些石头便是工匠搬运之时,车上落下,虽常有人打扫,却不能及时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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