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本回自家看看刘婆,却不曾想被人钱层带走,留下安淼一人在家中,苦苦挨饿。安平心知不好,赶紧去钱层家看看,怕他做出不可挽回之事。
安平到了钱层家,老远传来打骂声,心知不好,到了门前,门却被锁住,一气之下,将门踹开。
屋中布置很好,一张方方正正的桦木桌,两侧有座椅,卧室门的帘布也较贵美,屋中点着两盏煤油灯。
灯火之下,灯火之下,刘婆在椅上哭泣,哭叫着自己命苦之类话语,另一人长的矮不高,年纪半百,手里拿着东西,指着刘婆,口中骂骂咧咧。
安平踹破门,就已惊醒两人,钱层看是安平,也不敢如何,这几日全庄上下都知道他的本事,如何敢动,安平扶起刘婆便走了出去。
钱层道:“慢着,这是我们家务事,你一个旁人管不着。”
安平笑道:“我虽不是王姓,却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刘婆养育我等,不思回报,我自当力尽孝道,以为自己亲祖母侍奉。你是她媳妇,不守礼仪道德,反背上欺凌,我念你比我年长,喊声伯母,不想为难你,若是他人,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叫他挫骨扬灰。”
钱层道:“你来啊,我看你敢么。”
安平道:“别以为你大我一辈我不敢动你,惹急我了,照样把你杀了。”
钱层还在恶凶凶,骂道:“你一个安姓,管你家什么屁事,我家的事你也管,我叫你不得好死。”
安平念其是刘婆至亲,且与自己也有渊源,一再忍让,可他不思过错,反而愈加嚣张跋扈,一旦动手,她必定出事,只能先离开再说,便扶着刘婆出去。
钱层看两人要走,暴跳而起,拿着竹竿打在安平背上,安平扶着刘婆,不敢闪避,怕伤着刘婆。钱层得寸进尺,在安平上一直打着,骂道:“你不是很有本事么,现在这么窝囊,你就会那两下啊。”
安平实在忍无可忍,也不知被打了多少下,把刘婆扶到平地处,回过头来接住那竹竿,轻轻一捏,变成一粉杆,票洒地上,然后打了钱层十个耳光,道:“你要是记仇,你明天尽管来找我,有本事不要欺负一个无反抗之力的老年人,知道么。”
钱层被打了十个耳光,感觉极为羞辱,回到家中,将桌凳砸了粉碎,凡是可搬动物体,拿到手中就是使劲往地上摔。
此时天黑,不见五指,刘婆走动不便,安平便将刘婆背起,背到李员外家,李员外此时也回来,看见安平背着一人,忙叫下人去招呼。
安平轻轻放下刘婆,下人忙去搀扶,将她扶进正屋,屋中灯火明亮,刘婆却还在哭泣,下人端来热水食物,放在桌上。
安平先给刘婆洗去愁容眼泪,随后叫她用些饭食,此时刘婆也渐渐止住哭泣,开始用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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