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张子昂说的这个情形,像极了在说我,我说:“你说的完全是我身上的情形!”
因为我的魂眼就是这种情形,张子昂关于心字脉地煞天师的解释完全解答了我此前对于自己身上这些怪异现象的疑惑,但是我才说出来,张子昂局摇头说:“你身上表现的现象并不符合心字脉地煞天师的表现。”
我愣了一下。我问:“为什么?”
张子昂说:“你身上有地煞天师的传承这几乎是肯定的事实,但是你却不是心字脉的传承,我描述的这个,是我。”
我看着张子昂,张子昂说这些话的时候十分淡定,我有些震惊地看着他,我一时间竟无法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然后张子昂才说:“想必已经见过他了。”
我问:“他?你说的是薛明颜?”
张子昂点头,他说:“对,就是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胞弟,甚至我们因为共用同一个命格而因此长得一模一样。”
我说:“可是你们却完全不一样,除了外貌。我几乎感觉不到你们身上的相同点,我总能很轻易地就分辨出来你们。”
张子昂说:“心字脉的传承让我们看起来是一个人,却是截然不同的狼个人,因为阴面和阳面的影像,所以造就了我门的一体两面。”
原来是这样,这个号死后我总算能明白他们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说:“可是你们身上明明只有一个沧海月命格,那么另一个命格呢。另一个命格是什么?”
张子昂看着我说:“另一个命格还没有出现,因为时机还未到,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原因,我现在身上的这个命格,是你借给我的,总有一天,我是要还给你的。”
我看着张子昂,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我问:“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也会出现在这里,我和这尊地煞天师像明明没有任何关联。”
张子昂说:“你仔细看。”
我再次看向这个地煞天师像,当我再次看向它的眼睛的时候。我感觉它的眼睛里的那双眼睛好像一个漩涡一样将我卷进去一样,我意识到不对劲,我挣扎了这么一下,我喊了一声:“张子昂。”
但是这一声喊却像是石沉大海一样。马上就没有了回应,而我则感觉被卷进了黑暗之中,任凭自己无论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等我感觉自己好像回过了神来的时候。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才发现刚刚的这一切就好像自己的一个错觉一样,我自己这个时候依旧还站在这个入口的地方,只见前面两个地煞像依旧屹立着,好似我进去里面只是一场幻觉,我看向地上,只见原本昏迷在地上的薛明颜早就不见了,我环顾一遍周遭想要找寻案头的所在,却发现周围根本没有他的半点踪迹。
正在我不解的时候,我看见这个三千外象再次发生变化,很快我眼前的这一切都消失不见了,等我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自己站在太平镇里,而我站着的位置正好是之前那个神龛之前,好似我之后的这段经历压根就不存在一样。
我看向神龛里面,只见里面的这个胎儿一样的泥胎还是那样被放置在神龛里面。我张望着周围,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什么才是假的,而薛明颜的踪迹,却早也没有了半点。
我看见在泥胎身下,压着一张卦纸,我于是伸手将卦纸抽出来,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经此之后三垣命已开。天劫将至,何阳,后面的路自己小心。
这是我自己带来的卦纸,像是薛明颜留给我的,但又好像不是,更像是祖外婆留给的字条。我看完之后,只见卦纸上忽然闪现了一个卦象,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就窜起了火苗,然后卦纸就被烧成了灰烬。
我意识到,难道我到这里来,只是为了打开我的三垣命,可是为什么我半点感觉也没有,我像是做梦一样进入了三千卦中,看见了七字真煞,又在那个地煞天师像跟前遇见了站子昂,包括那个心字脉的地煞天师像,难道……
意识到这一层的我瞬间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心字脉的地煞天师像或者传承才是打开我三垣命的钥匙,也就是说,在这三千卦中,我的三垣命才被彻底打开了,只是我从来不知道而已?
我感觉到一种剧烈的不安,而这种不安很快就像是开始应验一样,我感觉我的眼睛,好像恍惚了这么一下,接着好像看见了别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