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盒子表面摸了摸,才将盒子打开。
狐狸眼,微瞪圆,里面,有惊艳、惊讶浮现。
看着盒子里躺着的梅花簪,簪柄是白色的玉,摸着透凉透凉,表层还盈着一层淡淡的白光。
而簪尾,则镶嵌着三朵梅花,两小一大,刀工细腻流畅,摸着手感,应该是用血红的红宝石雕刻而成的。
一白一红,相互衬托,很完美的结合感。
手指,像是摸稀世珍宝一样,在上面轻轻地摩挲着。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一滴眼泪,刷地,掉落在簪柄上。
怕眼泪会影响玉,急忙用手抹掉。
这时,门,砰砰砰地响起!
门口,传来楚泽阳恶劣的声音:“母老虎,快开门,我有件事要问你。”
尔霏霏把簪子放回盒子里,连带着纸袋子,一同放进抽屉里,又擦了擦眼泪,深吸了一口气,才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在里面偷偷摸摸干什么呢?”楚泽阳跟在尔霏霏身后,走了进去,眼睛,转了一圈卧室。
尔霏霏心情不好,不想理这个中二少年。
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声音闷闷的,听着似乎没什么精神。
楚泽阳听出来了,但他哪里会屑于对尔霏霏说关心的话?
直接在床上躺下,说正事:“我不想体能训练,你能不能跟七叔说一说?”
“……”
尔霏霏冷眼看过去,“我跟七叔说?阳阳,你脑子秀逗了吧?”
“……”
楚泽阳狠狠瞪她一眼,怒道:“你才秀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跟七叔走得很近。刚刚送你回来的就是七叔。”
“所以呢?”尔霏霏挑了挑眉头问。
“所以,你跟七叔这么熟,替我跟七叔求求情,会死啊?”
“还真会呢!”
“……”
楚泽阳暴躁,蹭地从床上起来,一下蹦到尔霏霏面前,将她怀抱着的抱枕抢着扔掉:“我不管,这件事你一定要帮,你要是不帮,哼哼……你以后在学校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尔霏霏仰头,对上楚泽阳气得咬牙切齿,就差原地跺脚的神情,问:“你很怕七叔?”
“……谁,谁怕了。”楚泽阳一甩手,哼唧道:“别给老子岔开话题,你就说愿不愿意?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让宋一彤天天找你麻烦。”
“……”
想到宋一彤炉火纯青的“无理缠功”,尔霏霏妥协,“好吧,但是七叔同不同意,就不在我了。”
楚泽阳打了一个响指,说了句“成交”,跑下了楼。
尔霏霏轻叹了口气,以葛优瘫的姿势躺在沙发上,想着到时候该怎么跟楚衍之说。
如果主动去找他,他会不会认为自己还喜欢他?
*****
因为是体能训练的第一天,所以尔霏霏起的比平常早了二十分钟。
不过,她发现一个非常糟糕的问题:她好像感冒了!
一早起床时,头沉沉的,还咽喉痛,鼻塞。
很想请假来着,可校长事先打了预防针:“第一天集合训练,谁要是敢缺席,平时分一分不留。”
虽然很不满,但也只能接受。
尔霏霏吃了早饭,找柳怜云要了感冒药吃,然后就跟楚泽阳一起去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