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眸子,四目相对,“秦南爵我很感激你对我做的一切,但是我还是觉得我们之间……嗯,不要再进一步了。”
秦南爵坚毅的五官上蒙上了一层阴霾,“不要再进一步是几个意思?”
花兮觉抿唇,“我有自己想过的人生,平平淡淡的人生,这个人生里……不需要经天纬地的大人物。”
不需要……你。
他,她高攀不起。
也不想要高攀。
读懂了她话语中的意思,秦南爵从未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想要撕毁眼前的女人,而她却像是没有看到他的怒火依旧自顾自的说着,“你帮我很多次,我很感激,但是我也只能感激……感情这两个字我不想碰,余生我只愿一个人过,三爷的错爱,我怕是承受不起……”
不等她将剩下的话说完,秦南爵已经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大掌钳制住她的下颌,“说,继续给老子说,让我听听这张小嘴还能说出什么让我生气的话来!”
花兮被他捏的有点痛,黑葡萄一般的水眸对上他满是怒火的厉眸,道:“我无意招惹你,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
秦南爵气不顺的冲她吼,“可你特么就是招惹了!从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
不知道是被他的吼声吓到了,还是出于什么原因,花兮哑然了。
粗粒手指捏着她的下颌,狭长的眸子眯起,邪佞道:“以前或许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花兮你给老子听好了!但凡是我秦南爵看上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你再敢多说一句惹老子不高兴的话来,明天咱们就直接领结婚证!”
花兮:“……”
薄凉的唇狠狠撕咬着她的唇齿,“听着,再敢说出让我不高兴的话,就做到你下不了床。”
花兮被他吻住,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秦南爵……”花兮伸手去推他,他的呼吸已经变得炽•热而娟狂,跟她的舌一再纠缠,带着她一再朝着无底的深渊下坠。
她是沉醉的,却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秦南爵,并不是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据为己有,你对我的执着只不过是一种执念罢了,你高高在上从没有你得不到的东西,但凡是你多看两眼的女人都迫不及待的爬上你的床,我没有这样做,你便觉得新奇,甚至觉得我是在欲擒故纵……但这种感觉并不代表什么,只是一种不甘心而已……”
两唇分离,他的眼底一片暗色危险而又冰寒,“想跟我撇清关系?想拍拍屁股就走?我看起来这么好欺负?!”
“那是你自愿的,我没有求过你。”
“如果不是为了光明正大的强占你,我特么会自愿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男人痞起来,所有人都只能退却。
花兮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那是你的事情。”
“我自己的事情?”大掌扣着她的腰,指尖穿•过她的领口,在她的身上流连,锐利的眸子一眯,手下一用力,“搞都搞了,现在想跟我撇清关系?劳资惯着你这么久,就是为了听你特么一句不愿意?”
墨黑的眸子如同黑夜般剪瞳,满是森冷怒意。
他的手扣上,让她不能再冷静自持地与他冷着脸说话,明眸润唇,“你把手拿出来,我……我没有欠你什么……唔……啊……”
伸进她衣领的手指用力握紧。
听着她的话更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眸光泛寒,蹙起剑眉,“现在跟我算账是不是?怎么每次一边爽着一边安•慰•自己是在还账?!劳资分分钟几千万是你还得起的?!”
花兮被他眼中的锐利森冷骇住。
“小算盘打的这么清楚,给劳资算账,惯的你嗯?!”气场冷冽,漆黑摄人。
花兮浓密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在她的眸底是一片阴影,眼眸紧缩,如果没有真的沉沦,她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想要跟他算清楚。
她沉着不说话,他的周身气压就越加的低,幽幽冷光,怒色满满,最后恨恨的甩下一句:“特么的,劳资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