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你又欠朕一次……刘盈本着互帮互助的原则,笑着说道:
“表弟年岁还小且尚未加冠,胡闹一些也属正常……况且他此前扬威异域,也算是为我大汉增光添彩了……母亲还是饶他这一次吧!”
“至于剃了这个光头……嗯,定然是被人带坏了!”
远处,吕台默默带上兜帽遮住自己锃光瓦亮并且还有两行戒疤的光头,极力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哪怕热的满头大汗……
吕雉很是认同的颔首,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那个始作俑者和教唆之人,冷着脸看向樊亢:
“只此一次,再有下次决不轻饶!须知你不仅是舞阳侯嗣子,还是大汉国戚,一言一行皆代表皇家形象,你看你皇帝表哥,在比你年岁还小的时候就……”
“你怎么就不知道学习好的呢?”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烦死了……樊亢低着头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半个时辰倏忽而过,吕雉口干舌燥的喝了口凉茶:“行了,跟你皇帝表哥玩去吧!”
樊亢如蒙大赦,眼巴巴的看着坐在吕雉身侧的刘盈,只见他用手撑着下巴,脑袋一颠一颠,很明显已经快要睡着了。
“表哥……皇帝表哥!”
刘盈勐然惊醒:“娘说的对!”
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孽障……吕雉满脸无奈,将脑袋扭到另一边,脸上的神色越发落寞。
在那里,是她生的另一个孽障……
不过那个孽障相比较这个孽障省心很多,此刻吃的满嘴流油一头大汗,和坐在旁边宛如谪仙的张不疑形成了鲜明对比。
毕竟刘乐奉行的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至于形象不形象的并不重要……
为此,吕台不止一次找她传教,试图让她也加入大汉新佛教这个大家庭,做不受清规戒律,不被世俗约束,自由自在的佛教徒……
可问题是,要剃头,所以刘乐只是用扫把将他打了出去……
但吕台宣扬的那种不做被世人丁义的快乐生活,还是在如今的权贵二代之中很有市场。
比如刘盈,他在私下里就越发的不在意形象,此刻如河马般张大嘴打了个哈欠,随手扣了扣眼屎抹在樊亢身上:“你不去那边玩找夏侯灶他们玩,来找我干嘛?”
樊亢向前挪了两步,压低声音:“我和吕台表哥写的奏疏,皇帝表哥你收到了吗?”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嘿!”刘盈满脸好奇,有些揶揄:“就你俩还写奏疏呢?字认全了吗?”
樊亢攥紧拳头:“皇帝表哥就是喜欢瞧不起人,如今我早就不再是那个只知道胡闹的纨绔了!我还会弹琴呢!”
嗯,这是真的。
毕竟樊会护东胡中郎将的任期结束了,如今调回关中做了中尉,也就是首都警备司令兼任消防局长,虽然看起来忙得很,但其实属官上千,日常就是喝茶看报纸的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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