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师真道:“你放心,我自然有用。现在天色已晚,明天早上我去找你们,这件事关系到咱们在蕲州的将来,是飞黄腾达,还是继续打鱼看病,劳劳碌碌为几个辛苦钱。”
苏合香高兴起来,说道:“秀才哥我相信你!你一定要兑现承诺哦!”
易师真笑道:“我易师真虽然有些混不吝,说话也不着调,但是对于承诺这件事,可从没让人失望过。”
于是他们在村口分道扬镳,熊蹯和苏合香带着混三先回家里,易师真和高人等则回易家。
回到家里,院门口没有人衙役,不过却多了好几个蕲州县的混混,在一旁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们家。
易婶子赶出来,拉着易师真上下仔细看,发现他的手臂血淋淋的,吓得脸色苍白,急忙让易信闻开药,她去研磨药粉,接着熬药,易信闻则一如既往地喝骂,当然给他开药方、抓药也没停下来。
熊蹯来将他老婶娘接回去的时候,易师真悄悄将自己单独抓好的药拿出来塞给他,让他自己把狼咬的伤口处理一下,再喝点药,然后剩下的药别让混三死掉。
熊蹯一边答应,一边哼哼唧唧地走了。易师真看着父母亲忙来忙去,才真实地感觉到过去在武行山里的一切仿佛如同一场梦,现在才是回到了现实,虽然还是这么庸碌和平常,但是足够暖人心怀。
吃饭完后,易师真一声不吭地就去自己房内睡觉了,这让易信闻两口子惊讶不已,似乎觉得他哪些地方改变了,可又说不出来。
易师真躺在床上,开始计划着将来几天需要做的事情。
第一件事,便是研制药酒。
没错,潘家医馆能研制出用麻栗草酿造的药酒,他为什么不行?虽然潘家的手段是涸泽而渔,焚林而猎,令人不耻,但是他却可以另辟新径。
新径就在下山前徐道士的口中,他说,柏蛇不论是炼丹、食疗、药用,都是非常难得的珍品,那么,为何不能研制出药酒?
狼梅果是皇帝钦定的长生果,在那些疯狂种植狼梅树的年月里,柏蛇因此也天下闻名,不过却是剧毒伤人的污名。
如果要是能祛除它的毒性,那酿制药酒自然就水到渠成了!虽然徐道长对武行宫能够祛除柏蛇毒性的机密当做宝贝,缄口不言,但是他们没有想到,最能祛除毒性的人就在他的身边!
第二件事,就是让混三开口。
光拿着从山里药圃中采摘回来的异种麻栗草花,如果潘志高和他爹咬死不认,那他也没什么办法。
不过,所有人都知道混三和潘志高是穿同一条裤子的,都穿了近二十年,潘志高上茅房都要混三跟着,这蕲州县人都知道。
如果混三跳出来指认潘志高,并且将事情前后因果说出来,那就是铁打的证据,在这件事情上,人证其实比物证要更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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