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能怪郑国忠和肖跃俩人有点儿像是婆娘般的八卦,主要是和刘满屯的关系在这儿摆着呢。更何况这么长时间以来,刘满屯身上越来越多怪的地方,让俩人感到无比的好奇,年轻且活泼好动的他们,实在是闷不住事儿。
他们问到了关于这一身功夫的问题,刘满屯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如果说确实是刘二爷教的,这倒也不算是说假话,可刘满屯知道,这俩小子自从上次听了自己的话,主动找到刘二爷,跟着刘二爷习了段武术之后,便看出来刘满屯不可能只是单纯的跟随刘二爷习武才会有了如此的身手。毕竟郑国忠和肖跃二人,那也算得上是练家子。
可真要说自己这是天生的,那又有些不对,想了好一会儿,刘满屯才回答道:“从小跟着二爷爷习武,这两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越来越厉害了,其实有些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并没有多么的厉害,大概,大概还真是天生的……你们也知道,我,我这个人和平常人不一样。”
“靠!某人给自己戴高帽呢。”肖跃笑道。
郑国忠无奈的耸了耸肩,有些沮丧的说道:“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俩可就没希望了,唉。”
“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想你们俩就是,就是平时练的少,要是多练的话,许,哦不,一定会很厉害的。”刘满屯看不下去,也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儿吹牛的意思,所以多少觉得有些害臊,有些脸红。
肖跃听刘满屯的语气有些尴尬,便嘿嘿乐了起来,说道:“得了吧,还锻炼呢?天天干活儿都快把人给累死了,唉。”
“就是,我觉得自己现在的力气可比以前大多了,广阔天没有炼出多么红的心,倒是把练出了大把的力气。”郑国忠懊悔的说道:“当初要是听革委会主任的,揭发一下我们家老头子,坚决划清界限,兴许我也就留在北京城里了呢。”
肖跃说:“扯淡,咱们可是主动要求下乡插队的,况且就算是不要求,就凭咱们俩现在的成分,可以教育好的子,那也必然是来农村好好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
刘满屯有些困倦的侧身躺下,被他们俩像是审判犯人似的问了好一会儿话,接下来又听他们俩东一榔头西一杠子的扯淡,真没啥意思。而且这些年来,刘满屯的性格已经慢慢的变太爱说话,倒是喜欢清清静静的。
躺下没多大会儿,刘满屯便在郑国忠和肖跃俩人的牢骚声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郑国忠和肖跃二人这次没再去喊醒刘满屯,他们知道刘满屯白天干了天的活儿,现在肯定也累,反正刚才已经唠了好一会儿,而且目前他们俩乱侃的这些牢骚话,刘满屯也插不上嘴。所以二人索也就不再打搅刘满屯,他们俩又开始说起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一时间,俩人倒是忘了他们今天晚上来到河堤上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想看看是否能撞到鬼。不过俩人倒是没有忘记他们今天晚上的任务,那就是看护稻秧不被人偷走。因此俩人每隔上一个来小时,就会在河堤上来回的转悠一会儿。
刘满屯睡得不算死沉,每郑国忠和肖跃起身去转悠和回来的时候,刘满屯都会醒来,不过他懒得睁开眼睛而已。
迷迷糊糊中,刘满屯忽然猛的惊醒了,他四下里看了看,没有发现郑国忠和肖跃。
俩人这次去转悠时间不短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刘满屯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郑国忠和肖跃,出事儿了!(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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