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进去,感到高兴的,自从楚何的酒吧需要帮忙后,她和卢玉在一起的时间大大增加,这让我相信细微的量变后一定会引起质变,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可以成为夫妻,一定会让很多人重新相信爱情的纯净,因为特立独行的他们绝对不会用物质去衡量爱情和婚姻的。
我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看着台上的卢玉则充满理想主意代表着一种向往,最后我又想到了已经远在北京的楚何,她的身上可以看到社会的现实,也能看到感性的向往,好似一个综合体,而这三种类型的朋友,也让我见识到了生存的多面性,他们或多或少的影响了我,所以我更弄不懂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年我活得不快活!
对我笑道:“嘉茗,来得挺早的嘛,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见见煊煊的朋友?”
“不至于。”停了停我又问道:“她那朋友是什么来历你知道吗?”
蒙恩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我和煊煊可是无话不谈的闺蜜,她的事情都会和我说,包括一些你不知道的。”
“是吗?”
蒙恩又带着玩味的笑容向我问道:“那你想不想知道她的朋友是男还是女啊?”
“既然只是朋友,那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区别吗?”
蒙恩不理会我的回答,转而对卢玉说道:“有没有从嘉茗的话里听出点什么?”
卢玉看了看我,又弹了弹手中的烟灰,言简意赅的说了俩字:“心虚。”
“你俩玩的是哪出啊?夫唱妇随吗?……俩神经病,谁心虚了!”我说着也想弹掉手中的烟灰却弹到了烟灰缸的外面。
这个举动引得卢玉和蒙恩相视一笑,在他们眼里我心虚已经是不需要再核实的事情了。
我懒得再搭理俩人,只是在沉默中抽着烟,却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加的在意起那所谓的“是男是女”,可又不太好意思向蒙恩求证,于是憋的好难过,简直度秒如年。
蒙恩故意似的不再说起张日煊和她的那个朋友,却转而和我聊起了楚何,她向我问道:“嘉茗,最近楚何有和你联系吗?”
“没怎么特别的聊,发过几条短信。”
“说什么了吗?”
我想了想回道:“好像说她的上部剧,年后会在各大电视台公映。”
“卫视台么?”
我摇头,道:“她没说,不过宫廷戏播出的平台应该不会太差吧,毕竟好几个大腕呢。”
蒙恩感叹,道:“真希望她能借这部剧证明自己,她也真的挺不容易的!有一场夜里跳湖的戏为了保证效果,她拒绝用替身,事后发高烧了好几天,简直是拼命嘛!”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卢玉将话接了过去,道:“这事儿我知道,那时候她刚进剧组。”
“刚进剧组!”我叹了一句,随即想起,那时候的她刚做完人流手术不到一个月,这真的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也忽然理解了她为什么如此的想开酒吧,她只是想为自己的生活寻找另一种保障,因为她在演艺圈挣扎的太辛苦了。
我因为楚何的苦痛陷入到沉默中,而餐厅的门在我的沉默中被打开,蒙恩随即推了推我说道:“嘉茗,煊煊和她的朋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