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张打印单递到我手上,并催促道:“快去吧,先‘交’钱,一楼和二楼都可以‘交’钱。”
然后对我身后的人问道:“你怎么了?”
那人见医生问她,就过来,把我挤到了一边,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我不是为了省钱,我是为了省时间啊。
我拿着单子,有些‘欲’哭无泪的看着项幽。
项幽拉着我的手,说:“走吧!”
出了诊室,项幽疑‘惑’的说:“你们人看病什么时候这么麻烦了?不是把把脉,开个‘药’方,吃点‘药’就好了吗?”
听到这话,我惊呆了的看着项幽,好想跟他说这样古老的看病方式,只有电视剧里有了。
不过,听他这话,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从来没有问过项幽的年龄。
他看着很年轻,应该不到三十岁的样子。可是他刚刚说看病的方式,我觉得他的年龄应该比看上去大很多。
“老公,你有多少岁了?”我好奇的问道。
项幽低头看了我一眼,就抬头看着前方,嘴角勾着:“你觉得我有多少岁?”
“我觉得……”我伸出了一个巴掌,弱弱的猜道:“五百?”
项幽摇头,嘴角笑意深了一些:“少了。”
五百还少?我心中暗惊,曲起四个手指,只留着一个食指:“一千?”
项幽还摇头,嘴角笑意更深了:“还少了。”
我的天,一千还少?
这次,我狠了狠心,一个巴掌伸出来:“总不能五千岁吧?”
“哈哈……”项幽莫名开心的笑起来,‘摸’‘摸’我的脑袋道:“老婆,你真可爱。”
“哪里可爱了?”我郁闷的看着他,很不解他怎么笑了,更不解他为何说我可爱。
“活太久了,为夫也不记得年龄了,反正比你大。”
这说了不是跟没说一样吗?而且他也没有回答我哪里可爱的问题啊。
我郁闷的直打喷嚏。
“阿嚏,阿嚏……”连打了三四个喷嚏,才止住。
打完喷嚏,我是眼泪鼻涕一起流,我一边擦着眼泪鼻涕,一边鼻音很重的说:“好难受!”
看到手里还捏着医生开的单子,我更加难受了,仰头对项幽道:“老公,我不想做这些检查。”
“不想做就不做了。”没想到项幽竟然就这么答应了,我以为他会劝我听话呢。
“老公,你真好。”我抱着项幽的胳膊,大步往前走:“老公,我们回家。睡一觉,我就好了。”
“嗯。”
昨晚几乎没怎么睡,还没到家,我就睡着了。
睡的半梦半醒时,感觉嘴里好苦好苦,苦的发臭。
我被这味道给熏醒了,醒来看到项幽端着个小碗给我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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